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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炽睁开了眸子:“元君彦知道你喜欢男人?”
这个问法有些直白,元琅微愠道:“孤记不清了,大概是这样。”
“哦……”燕云炽点点头,“那你来找我就不可疑了。”
“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不用可以躲避什么,凭你爹那个疑神疑鬼的性子,你越小心他越容易怀疑我俩。”燕云炽反驳道,“从前如何,你以后还是如何便罢了。”
元琅没有搭话,而是看着燕云炽不修边幅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提醒道:“还有一个月是武安侯的几日,你得做好准备。”
燕云炽其实很不想听别人提起这件事情,因为沈霄柏的死和大邑那一战几乎是连在一起的,再过两日是他父王母后的忌日。
他这几日如此颓丧,也有这层原因在。
他现在顶着仇人儿子的身份苟活于世,连在自己亲生父母的忌日那一天都不能挑个没人的地方给他们老两口烧纸上香。
京城处处是眼线,稍不留神就能惹人猜疑。
元琅也是想起了这一点,他抿着唇沉声道:“大仇得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父王母后的忌日,不要冲动。”
燕云炽惨笑了一声:“嗯。”
他当真是……不肖子孙。
十一月初三,武安侯沈霄柏忌日。
大祥之忌,直系子女只吃粗饭饮水。
燕云炽一早就脸色发白,整个人看着气色不佳,带着沈家旁系子女从京城赶到郊外的沈氏陵墓中,上香、敬酒、拜祭,一环都没少。
他这几日本就休息不好,还劳神费力,整个人看上去都瘦削了几分。沈家旁系的子女没怎么见过沈宜年,见燕云炽将事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能撑起场子挑起大梁,感叹沈家后继有人。
虽然名声不太好听……不过也能让人理解。毕竟是尚未及冠的少年郎,谁还没有过血气方刚爱玩爱闹的年纪呢。
沈家主家未来是要前往夏城管理封地的,无论如何,“沈宜年”都要承袭侯位。
他们未来都要靠着这位世子殿下的荫蔽。
燕云炽忙活了一天,回到侯府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成亓在一旁默默地给他捶肩,见他一直撑着手望向一旁的空位,恍惚中想起——原来这个位置是给阿琤留的。
他们相处不久,可是却已经习惯了阿琤的存在。
这个房间寂静得有些可怕。
“阿亓,我有时候会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燕云炽的语气有些落寞,“其实我都已经准备好将阿琤带回北凉了,谁知会出这么大的变数。”
因为事情进展得总是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燕云炽格外得自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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