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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殿下此刻在何处?”
成亓被问之后愣了片刻,然后手指了一个方向——在他寝房。
“帮我看着点药膳,等熬开后再闷一刻钟就能喝了,这是给你治嗓子用的。”谢青衣拍了拍成亓,“我有事先走了。”
望着谢青衣急匆匆的背影,成亓挠了挠头,然后继续煎药了。
彼时,燕云炽正在对着镜子给自己的后背上药。
“嘶——”
元琅大概是属狗的,这么不知轻重。
燕云炽一直都感觉自己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也不知道做这事儿该是什么感觉。昨天晚上喝得迷糊不醒,也记不清楚这滋味了。
爽是没体会到,身上伤的痛倒是体会到了。
“砰砰!”
就在这时,谢青衣敲了门。
燕云炽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药瓶抖落到地上。
他扭头望向门口:“是谁?”
谢青衣道:“燕云炽,我有事问你。”
一听是谢青衣,燕云炽连忙披上了外衫,他疾走了两步,给对方开了门:“你怎么来了?”
谢青衣瞄了一眼燕云炽,“你……在干什么呢?大白天把门捂得那么严实?”
“没什么……就是摔了一跤,擦药呢。”燕云炽扯出了一抹笑。
“摔伤了?我给你看看?”
说着谢青衣就想伸手扒拉他的衣服,却被人一下躲开了。
“不用你出手,就是一点小伤。”
谢青衣眯着眼睛看他,“燕云炽,你最近老是跑到东宫去做什么?”
燕云炽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谁告诉你的?”
“还能有谁,你家成亓那个傻小子呗。”谢青衣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和元琅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别和他靠得太近。”
说这些已经晚了,他和元琅都上过床了。
燕云炽扶额道:“你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的?”
“哦,对了。”谢青衣差点忘记了正经事,“我师父传信告诉我,待你平安回到北凉,抽空去大阴山一趟。”
“找你师父?”
“嗯,他老人家想见见你。”
“成,没问题。”正好燕云炽也想去当面感谢一下这位前辈,“我最近……大概就要动手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要得一个时机,他就有带着北凉回到过去的机会。
而燕云炽也早就瞄准了这个时机——下个月的西北围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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