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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什么?
他失去记忆的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三年?
三年!
他的心忽然有一种扭曲的诡异感。
……巧合吧。
燕云炽迫不及待想要将人弄醒问个清楚,但是看他这一副醉相,还是没忍心。
“罢了罢了,你先睡一觉吧。”
燕云炽将人推到了软榻里边,然后蹑手蹑脚地爬了下去,吩咐帐外的宫女们做了一碗醒酒汤。
今夜孤枕难眠。
受他所托
燕云炽醒来之后,发现周围静得出奇。
围猎大会设在下午,这时候随行士兵和禁军应当都去布场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紧不慢地穿上了元琅前两天落下的大氅。
他又不出去见人,想来也没什么,也不怕被人认出来。今儿是真冷,元琅的随身衣物都是皇宫里缎织局里赶出来的,就是比他自己的穿起来暖和许多。
可是他不去主动见人,却有人来主动找他。
谢青衣不知又从哪冒出来了,他倚在门口那边,既不出声讲话,也不直接进来。
倒像是个没事找事的。
燕云炽蹙眉道:“你抵在那儿,风都灌进来了,你不冷我还冷呢。”
谢青衣轻笑一声,然后晃着头走了进来:“看你气色还不错。”
“没病没灾,当然不错。”燕云炽缩了缩身子,这一动作直接勾得对方将目光投向了他身上的大氅。
“元琅的?”谢青衣挑眉道。
“嗯。”燕云炽也不避讳,“前两天落在我这里的。”
谢青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不经意间扯开了话题:“你和元琅……最近还好?”
“好啊,”燕云炽爽朗地回答道,“怎么了?”
“没事儿。”谢青衣的脸色僵了一下,转瞬便恢复正常,“我来是告诉你,成亓的嗓子可能还得再拿药温养一个月,我现在不敢给他治。”
闻言,燕云炽单手撑起了头,思虑了一会儿,“你过几天走的时候带上他吧,把他带回大阴山,或者随便哪个地方,我这儿……没法确保他性命无虞。”
“带走他?”谢青衣的申请忽然有些怪异,“那你怎么办?我记得成亓好像挺会打仗的,他当年不是你的左膀右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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