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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太子殿下从不露面,陛下一直将他藏在东宫和太子殿下母妃故国南祈皇宫中,不学着理政也不要紧,已经是钦定的储君了,只要懂得治国之道,晚点持政也不要紧。
世人皆传,这是已故皇后的遗愿。
陛下钟爱自己唯一的妻子,必当会把一切好的都留给他们的嫡长子。
太子殿下从不露面,第一次在世人面前露脸竟然是在九夏城。
陛下也确实宠爱太子殿下,北凉已经灭得差不多了,这收尾工作交给太子元琅,不就是给他在朝中立威信吗?
燕云炽听着这声儿,怎么听怎么觉得熟悉。
“阿琤,阿琤……”
他又唤了几声,这一次他醒过来了。
长长的眼睫扑棱了两下,燕云炽也察觉到自己灰头土脸的,但是身上一点痛感都没有。
当他被擒住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被折磨致死的准备了。
可是他身边有水有吃的,就算有两个大赢士兵看着他,也只是站在那儿,和他隔了有一丈的距离。
燕云炽揉了揉脑袋,却发现了自己手上沉重的手铐。
原本还算干净的手腕被磨红了,天儿冷受冻,也不算太好受就是了。
他就这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摆,这个时候的燕云炽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结局了。
本来就是该死的,比他的家里人多活了一个月,已经是老天开恩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突然走进了一个人,那人身量颀长,穿着素白的衣裳,眉眼冰冷。
燕云炽不会忘记这张脸。
“阿琤,你去哪儿了!”
他剧烈地动作了起来,手铐跟着他的动静“吱呀吱呀”不停地响,他的靴底磨蹭着草垫,发出枯燥刺耳的声音。
“谁让你乱走的,你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呢!”
在此之前,他们也被抓到过一次。
那一次,大赢军围在一起,把燕云炽和宁琤捆了起来,把燕云炽药晕了,告诉宁琤只要跪着走过那片碎瓷片渣就能放他们走。
如果他不跪,那就要等着燕云炽醒过来跪。
宁琤当然没有犹豫地自己跪了。
可是大赢人到底也没有信守承诺,还是把他们俩关在了柴房中。
燕云炽醒来的时候,看见元琅的膝盖上全都是血。
“这肯定要留疤了,”燕云炽心疼道,“我都跟你说了,我皮糙肉厚的,你让我来又怎么样?”
宁琤的身份虽然只是一个质子,但是北凉对他向来礼待有加,从来没有让他吃过一点苦。
燕云炽自打认识他以来,就没有见过他身上受过这么重的伤。
那素白的大衫上都是血,刺痛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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