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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我知道他是喝醉了说的昏话,可一方面,我却又在暗暗期盼他说的不是醉话……
我这是怎么了?
见瑜泽还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等我回答,我叹了口气说:
「你对我有情愫,不过是因为这些年掖庭相处只有我一人,将来你若见了别的女子,你便会……」
「不,永远不会。从来只有你。」
他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温柔且坚定,抬手抚上我脸颊猩红的疤:
「欢颜,我不相信灵魂转世,只相信眼前人,倍加珍惜你。你我只此一生,只此一世。」
…
那一夜的借酒陈情,和宿醉的露珠一起,于白日的午后消失不见了踪影。
他依旧待我如常,没有再提一次那夜的话。我也知情识趣,不肯涉及。
只不过,瑜泽看我的眼神从此多了几分暧昧来,令我微感不适。
我对自己解释,他早已到了婚配的年纪,偶尔心思歪点是情理之中。
待到圣上赐婚给他娶了年纪相仿的娇妻美妾,他便不会再一直把眼睛放在我身上了。
日子依旧平淡如水地过着。他每日按时上朝下朝,陪我吃饭闲聊,赛狗、斗蛐蛐。
可有一日,瑜泽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我因为过分担心,命人将所有门窗打开,在家焦急地等待他归来。
终于在深夜丑时,我看到了他的玄衣身影出现在门外。
「阿泽,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我激动地上前拥抱住他,却蓦的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瑜泽皱眉推开我,并不想让我靠近,只遮遮掩掩道:
「姐姐,我累了。你别管我了。」
我意识到不妙,带他回到房间后,不顾他的阻拦,径自撕开了他的衣衫。
“撕拉”一声下,纵是玄色再也掩盖不住,他肩胛上露出一个血洞,是十字戟的刀伤。
他笑得虚弱:「本来不想让你发现的,怕你担心……姐姐不该这么不听话。」
我震惊地捂住嘴巴,遽然落泪,单手颤巍巍地抚上他的伤口。
原来,瑜泽曾答应过给瑜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就是他的性命。
今日皇帝在京郊举行狩猎,布下天罗地网,故意引诱叛党入林。
而瑜泽为了保护皇帝,披上他的衣服引开刺客,自己却身受重伤。
「阿泽,你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你难道不清楚,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只剩下你了啊。」
我语无伦次地说,泪水不住掉落在他被血染透的衣衫上。
他却眼光一亮,低低问:
「我对姐姐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这一次我没有再躲避,而是泪流满面地点点头。
「我知道,我也只有你。所以我不会这么轻易死的。」瑜泽咬牙撑持着说。
那段时日,我几乎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在他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时,一趟趟请郎中,换药、熬药,喂他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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