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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的语气,眼里却藏着勃勃的生机,李暻在这一刻仿若回到了十几岁时,那时,他尚是这长安城中最恣意风流的少年郎君。
听了他的话,崔稚晚的第一反应是转身要从门口出去,李暻却牢牢的握住她的手,说:“就从这儿,我扶着你。”她愣了一下,而后仿佛被他感染一样,鬼使神差的被他帮扶着,从窗口跳了出去。他伸手接住她时,才发现,她不仅是只着了寝衣,而且竟连鞋袜都没有穿。
人跌跌撞撞翻窗子出来的那一刻,他顺势将崔稚晚裹在自己的狐裘大氅之下,紧紧的揽入怀里。大概只有天知道,那只箭矢指向她的时候,他的心都不会跳了。
崔稚晚被他钳在腰间背后的手臂箍的气喘的都有些不顺,仿佛时间只走了片刻,又如同过了许久许久,他终究是将她松开了些。可还是怕她光脚踩在地上受了寒,仍旧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声调里带着浓重的笑意说:“没想到你会是这般模样,看样子这步现在是散不成了。”
崔稚晚从他怀中探出脑袋,看向他时,眼中亦满满的都是笑。她也不说话,就这样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蓦然揽住他的脖颈,踮着脚踩在他的六合乌皮靴上,小小的努力跳起了一点,在他喉结上方一点亲了一下。
李暻本来还觉得刚才她眼中全是春意,全是自己,已经是最好了,没想到还能有更好。
喉结上下滚动了数次,压抑了数次,终究还是想低下头去寻刚才吻过他的地方。可崔稚晚却在他怀里灵巧的躲,心里还嘟囔,原是想亲在他唇边的,哪里想到竟然败在了高度上。
到底是怕她扭来扭去不慎摔着,更怕天冷地寒将人冻出个好歹,李暻终是作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朝着承恩殿前门走去。
本来还担心兰时和素商见她从外边回来,诧异后会憋着笑打趣自己,可她们像是早就察觉了,特别是兰时,淡定无比的给崔稚晚洗漱打扮,换上了厚衣裳,又恭恭敬敬的将二人送出了承恩殿。
她倒是镇静,可越是这样,崔稚晚越是羞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恨不得长了翅膀立刻飞离承恩殿,越远越好,让她好好笑去。可扪心自问,她仿佛……也不后悔,半分都没有。
她在前面双腿倒腾的飞快,李暻跟在后面倒信步闲庭的很,还揶揄她:“太子妃总是让孤觉得,像是昨日刚与你成婚。”
“你还说!”崔稚晚总算停了脚步,回头瞪他,脸上仍是赧然愠闹之色,又见后面跟随的人皆刻意同他们拉开距离,更觉脸薄,转身又要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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