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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换了一套衣衫!
不是昨晚穿去的那套绛色缺胯袍,不是今早骤然出现时的那套云鹤纹襕袍,更不是大朝会时穿的朝服。
崔稚晚知晓,李暻若是出去时和归来时是两件衣裳,如若不是出了意外之事弄脏了衣衫,便是那日在某处见了血。他是太子,许多污秽的事儿并不需要亲自出手,自有许多人为他做事,可哪怕血并未溅在身上,只要是回来见她,他总怕会留下自己未曾注意的污迹,甚至血腥的味道,一定会换衣袍。她亦习惯了,秉承先后“不干政事”的原则,并不会主动去问发生何事。
次次皆是如此,可仅有一次,他受伤了,亦像这样,若无其事的从内到外换了一套衣衫归来……
经历了昨晚的刺杀,崔稚晚脑中不觉有些混乱,一时觉得应当是他后来又去审了刺客,一时又觉得以他的性格,晨间他回来前便应该审完了才对。既如此,为何又见了血?还是真的受伤了?
对了,当时有个刺客跑了,难不成又趁着大朝会时潜回来了,毕竟他那样神出鬼没?可她没听见任何消息啊。但也许是事关重大,所以封锁了消息,再者她今日一直神不守舍,所以错过了也未可知……
崔稚晚越想脑中愈发混乱,当即觉得想再多又有何用,不如眼见为实。这想法在脑中闪现之时,她已然直起身子,伸手便要去解李暻颈边的扣子。刚才还是满眼怜惜之色的李暻,被这急转弯弄的哭笑不得:“稚娘这是做什么?”
抬眼正巧见端着餐盘刚要跨进门的兰时,猛然了悟般当即握住她因慌乱还未解开扣子的手,轻咳一声,故意板起面孔,说:“无论你做什么讨好我,今日这碗粥也必须一口不剩的吃下。”
崔稚晚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立刻脸红到了耳尖都在发烧,“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不过,这一闹腾,倒反而激起了食欲,她闷着头喝粥,完全不想理旁边坐着的满面春风的太子殿下。
李暻见她一口一口的只喝粥,举箸在她碗里夹了一筷清爽的波棱菜,见她乖巧的吃下,又夹了一筷。崔稚晚嗓子浅,其实不太适合吃波棱菜这种难以嚼咽的食物,可她偏偏喜欢,还不允许切的零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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