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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怎么记得在这片场地上分明见过她呢?”金川公主假装诧异,而后用足够贯穿大半个球场的声音说道:“啊,想起来了。那时她是被绑着手腕、蒙着眼睛任由马拖着跑的,可怜得很。诸位,我记得没错吧?”
场内瞬时寂静了一刹那,而后便听见崔静徽暴怒的声音:“你闭嘴!”同一时刻,她的月杖已经毫不留情的朝着金川打去。金川早防备着她,亦是举杖还击,崔静徽的月杖“咔嚓”一声,拦腰断裂。
她随手将它扔掉,根本不管对方还拿着可作为武器的月杖,催着马匹靠近,伸手便死死拽住金川公主的衣领,以全身之力朝下坠将她一起拉下了马。两人落地后,她立刻滚了一圈,翻在上方,握紧拳头朝着金川的侧脸打了过去。
被一连串的变故惊的呆坐在马上的女郎们在金川的破口大骂中终于缓过神来,赶紧下马去拉已然失控的崔静徽,可她力气太大,拳头被控制住了,还拼了命的上前用脚去踹,一副不打得对方满地找牙绝不罢休的姿态。
“静徽,静徽,”崔稚晚被堵在外围进不去,只能提声唤她,可崔静徽已然红了眼,完全听不到,直到她厉声喊道:“崔静徽,住手!”
崔静徽骤然僵在了原地。
女郎们为太子妃散开一条通道,崔静徽抬眼便看见自己的阿姐脸上并无怒意,仍是那副温温柔柔,不悲不喜的样子,心中悲痛大起,甩开众人拉扯,又朝着金川公主冲了过去。崔稚晚见状,立刻疾步上前抱住她,轻声说道:“没事的,静徽,早都已经过去了。”
这件早就已经过去了,却如何也过不去的事,发生在景隆十年的正月初五,崔稚晚十一岁的时候。
那日,尚还不到六岁的崔静徽一早起床,却找不到自己的阿姐,急的哇哇大哭,从小陪伴她的阿嬷说,万隆哥哥带着阿姐去靖恭坊参加击鞠会去了。她气他们不带自己,心里想着要一整日不理阿姐才会原谅她。转而又觉得有些难,于是撑着下巴琢磨着,最起码……最起码也要等到她回来之后的一炷香才同她说话。
可她彼时并不知道,原来崔稚晚并非是自愿去的。
那日一大早李万隆便拦住她,说要带她去看马球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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