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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崔稚晚缓行至湖边距离众人十分遥远的地方,李暻下马将缰绳扔给长赢,而后自己牵过太子妃的白马,沿着湖岸走去。
昆明湖是长安城周边最大的人工湖泊。
此刻,春日的阳光将湖面点染的波光粼粼,闪亮的微光穿过湖边还未来得及冒出绿芽的柳枝,肆意的洒在前方为她牵马独行的李暻身上,崔稚晚看了好久,才轻声叫道:“殿下。”
他仿若未闻,并不回头看她。崔稚晚又“殿下、殿下”的叫了他数声,皆是如此。
她抿了抿唇角,情不自禁的压出了向上的弧度,改唤道:“李暻。”
他终于回头看向她,也不说话,就是看她。
崔稚晚坐在马上,比李暻高出些许,她显少有机会以这样的角度看他,竟从他故意冷下的面庞上看出了几分可爱。
知他因自己刚才当着众人面躲他搀抱,有些不快,崔稚晚不知为何心里软了软,主动找话同他说:“你怎么于这时来此?”
“离开太极宫后,知你在这里,临时起意,便同郑二郎一起过来了。”停顿了一下,李暻又说:“路过时,刚巧看到玉娘在与乐安比射靶。”
他说这个,是想暗示她,薛玉珂看见自己了,所以才故意说些什么“亲近殿下”的诨话。
可崔稚晚仿若半分没有????????察觉,反而一脸羡慕的说:“玉娘很厉害是不是,乐安连续中正的时候,我都为她捏了把冷汗。李暻,你知道吗?玉娘腕上有伤,本是胜算极小的,可她竟早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只用一箭便定下了胜负。”
李暻在娶薛玉珂之前,便令人将她打听清楚,自然知道薛玉珂腕上有伤这段在河西军中几乎算得上众所周知的往事。
只是他没料到,即便手腕极难使劲,即便颤成那样,她却准确无误的将箭矢落在了极巧妙的位置,将阻挡她的两只箭全数打落。
薛玉珂无法挽弓了是事实,可她的准头是天生的,从幼时至今,半点未曾改变。
若能稍加利用……
“玉娘还鼓励我说,恐惧并不可怕,不去克服才会一直受伤,所以今日我才有胆量骑马。”崔稚晚听到了薛玉珂刚才的话,怕他误解,才故意说些好话,让他宽心。
李暻这下总算知道了她今日敢于骑马的缘由,看着崔稚晚在光影掩映下眼中的柔软和期冀,终是没把那句“傻子,她是刻意设计好了,利用你给我下马威”的话说出口,转而无奈唏嘘道:“她的话你倒是听进去了,我的话却全都是耳旁风。”
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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