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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是后者,那如今的这些心证,绝不足以支撑她吩咐人广而告之,甚至上门讨个说法。毕竟,一招不慎,反而还会让更多的火苗烧到身上。
崔稚晚还需要更多的实证,比如让真正的「笑丘生」出来说话。
只是一个惯用梁公笔法,还能够了解到五年前太极宫中的一桩趣事之人,她虽还未去确认他是谁,却已隐约猜到,他极有可能与东宫有关,也许就是东宫的某个做文书工作的属官。
若真是这样,许多原本无法解释的反常之事,都一瞬间有了充足的理由。
比如,因他已经有了官身,所以绝不能暴露仍在写话本的事,因此处处小心谨慎;比如他俸禄微薄,却又有需要花很多钱的地方,或为走动关系,或满足已需。
甚至连自己无论如何在世家公子与应考举子中间扩大寻找的范围,都怎么也寻不到「笑丘生」都有了解答。而东宫的对手之所以最终选中了仿作他,亦极有可能正是因为赵仁裕向他的主子透露了他隶属东宫。
那么,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崔稚晚也绝不能亲手将他真实的身份挑出来,甚至若是必要之时,她还有责任要保护于他。
难道事情就这样进入了他人早已为她圈好的死路?可她实在不想如此被动的轻易便放过赵仁裕,但说到底,自己一时也想不到不会自伤东宫的办法。
如若将今春真正由笑丘生所写的话本子投到市面上来,让伪作无处遁形,事情会不会还有转圜的余地?五年以来,笑丘生一贯守约,如今市面上流行的「春寂寥」既不是他所写,那原本应该在此时出现的那册话本又去哪里了呢?
圆玖
崔稚晚想来想去,仿佛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这个「笑丘生」与赵仁裕,以及他背后之人乃是一丘之貉,可她又实不愿意去怀疑李暻的手下人。她抬眼再次看向立在一旁隐有焦虑之色,一直在偷瞄自己的素商,问道:“你可知晓,为何这样凑巧,「笑丘生」偏偏没在今春发布新的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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