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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温萦连忙捂着肚子,正想要病遁。李萝菡先抢过她的手,就往怀里躺,撒娇道:“说好,今日是单陪我。”
温萦身子单薄,稍微摇晃才立住,神色犹是镇定。“谷兄真是对不住,改日再聚。”两人告辞,走往河边小道,等脱离视线,又一路小跑到清静无人处,总算松了口气。
附近院落里的桂树,飘落一地金桂,香气沁人心脾。“他也是举人,家境富裕,出门带十多辆马车,还有随行厨子,待人很是大方。”
“嗯...”萝菡低声应道,并不太在意。
“我还认识两个,一个身材虽矮了些,但人很和气,总是笑脸迎人,还有一个嘴虽毒,但功课样样都好,从不需父母操心,也没什么不良嗜好,改日介绍你认识。”她尴尬笑说。
萝菡突然放缓脚步,眉头微蹙,神色很是凝重,一个转身跑开了。温萦以为惹她生气了,转头发现巷角有个单穿半臂花衫的老头正拿鞭子狠抽一名少年,鞭鞭有力,打得是皮破血溅,少年却铮铮硬骨站着,一声不吭,旁边好些穿戏服的人围观。
“周老板,青耕是犯什么错了?”李萝菡担忧问,态度极是和气。
老头冷笑一声。“人都在那儿练功,到处找他不着,竟躲回屋里偷吃。”
少年垂下眼眸,并不分辩。他身后墙角泼洒了一碗蹄花汤,海参、菌菇、枣子,一条瘦骨嶙峋的野狗正大快朵颐,同中午李妈妈端来的那碗一样。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萝菡怒扇少年一巴掌,“快跟周老板赔罪。”压着他跪地磕头。
“担不起,担不起,不如就算了罢?接他回去好生吃喝,将来巴着你们姐妹当个龟公也不错。”老头歪着头倨傲说,周围人一阵笑。
“是青耕不懂事,阿娘给他送汤,定是嘱咐他尽快喝,他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才误了练功。”萝菡继续赔罪道。
老头仍不屑一顾。
“萝菡!”温萦沉着嗓音唤道。以前常有人说她板着脸时很吓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森然感,她不知是不是真的,尽力不做表情,目光冷淡扫视远近的人。
一群人顿时就安静了,同时端正身姿,就连老头随着温萦走近,态度也逐渐和顺。“你是周老板罢?”她淡漠说。
周老板忙向她拱了拱手。
“这碗汤是我让萝菡娘端来的,惜食材贵重,嘱咐青耕早些喝,不知贵楼规矩误了练功,还望海涵。”她虽是在赔礼,每个字都带着锋芒,看向泼洒的汤时,又带着淡淡惋惜。
“不知是甄举人让带来的。”老头笑着赔罪说,顺手拍了一下少年的背。“这孩子一句话不肯说,还请甄举人恕罪,实是我们这个行当,一日都松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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