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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一更)
这天晚上, 黎栀发现他格外卖力,像是在发泄什么,可同时又压抑着小心翼翼地不伤到她。
后来两人相拥着, 她的背紧贴着他胸膛,恍惚能听见男人沉稳而规律的心跳声。
“黎栀。”他忽然唤她名字, 还带着未歇的喘息。
她握紧他的手:“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把脸深深地埋进她头发里面,“我要做一件很过分的事, 你会原谅我吗?”
黎栀望着玻璃上两人交叠相拥的影子,心口一颤。
她哽着声问:“合法吗?”
“嗯。”男人把脸埋得更深。
“不做的话, 会后悔吗?”
“会。”
黎栀笑了笑, 转过身, 无比乖顺的姿势躺在他怀里:“那你就做吧。”
她希望他放下一切,不再被过去的恩怨所累。
可她也希望他快乐。
如果一定要有代价的话,她陪他一起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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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中午您和傅盛传媒的傅总有个饭局, 对方订在天香楼, 下午两点是区企业家协会的会议,大概六点结束。”徐诚一边跟着谢南忱出电梯, 一边汇报他今日行程。
“嗯。”谢南忱拿出手机看了眼备忘录, “我中午有点私事,会议我可能三点才会到,你跟那边说一声。”
“好的, 我马上联系。”
两人往停车场走着,快到车旁边的时候, 徐诚正打算拨电话, 突然间扶了扶眼镜, 对着那边皱起眉头:“先生,好像有人。”
一个黑衣男人鬼鬼祟祟地蹲在车胎边,徐诚疾步过去,趁那人不备,将他双手反剪制服,跪在地上。
“什么人?干什么的?”
不等他抬头,谢南忱已经知道是谁,面无表情地说:“谢承泽,我上次的话你就忘了?”
帽檐遮住那人半张脸,但还是能看见他剧烈颤抖的嘴唇:“是你逼我的。”
嗓音也无比颤抖,夹着愤恨和恐惧。
闻声赶来的保安将他摁住,徐诚检查了一下车子,说:“刹车油管被剪断了,先生,他是想害死你。”
“没错!我就是要你死!”谢承泽扬起一张愤恨到扭曲的脸,失控咆哮,“我妈死了!是你干的对不对?那些照片是你找人拍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想怎样!”
谢南忱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玉竹在手指间缓缓摩挲。
“当年你母亲动了动嘴,就害得别人郁郁而终,好了不起。”他嗓音冰冷,像夹着冰渣,“我不过是给你上一课,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杀人,但可以诛心。”
“另外。”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谢承泽,带着警告,“你母亲是自杀,跟我没关系。去了警察面前请注意言辞,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
“你——”谢承泽两眼通红充血,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谢南忱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另一辆车:“报警。”
徐诚在前面开车,无比担忧地从镜子里看后座的男人。
老板自从上车就没说过一句话,神色也依旧岿然不动,但玉竹清脆而略快的转动声告诉他此刻老板的心情并不平静。
直到“咔哒”一声。
谢南忱低头看向掉落在地的玉竹坠子,许久失神。
*
中午是和黎栀约好去试婚纱和礼服的。
漂洋过海的婚纱和礼服,黎栀从昨晚就激动得睡不着觉。
谢南忱到店里的时候,黎栀的车已经在了。过年来给她买的一辆帕拉梅拉,冰莓粉小跑车,很是惹眼。
但她很少开,一般还是坐他的车,除非心情特别好想出去溜溜街。
他跟着店员走进去,上楼到VIP包厢的男士试衣间,店员问用不用帮忙,他婉拒,自己去换上了礼服。
义母原本只想给黎栀订婚纱,他这件纯属是沾光附送的,但也做工精细,挑不出一点毛病。
打好领结后,他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下头发,才出去。
掀开门的那一瞬间,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站在珠帘后的那抹白色身影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轻盈地落在他心口上。
她背对他站着,头发被挽成简单的发髻,露出雪白而修长的天鹅颈,腰肢纤细,裙摆蓬松,整个人闪闪发光,像童话里的公主。
公主缓缓地朝他转过身来,因为裙摆的拖尾太长,并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挪动半分,裙摆上的碎钻被灯光反射,像一条通往天堂的路,指引他走过去,慢慢地靠近她,也靠近光。
直到她望着他弯起唇,温软又夹着羞涩的嗓音将他拽回现实:“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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