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孔沛抱胸倚在书架上:“这残局你都摆了五六年了,还不让我动一下。”
杯中的红酒去了一半,时弄舔了一下被酒染红的唇:“最近看出点破绽。你动了我就不好下了。”
孔沛嗤笑,他清楚哪怕自己真动了这副棋局,时弄也能原封不动地复原,不让他动只不过是对方的癖好。
“你来干什么?”时弄转过身,把酒杯放下,挑出一张黑胶唱片,放到唱片机上,拨动唱针,古典乐倾泻而出。
孔沛走到书桌前,拿起放下的酒杯,摇晃着里面的酒液,观察液体的挂壁情况:“吃了y就别喝酒——晚上吃什么?”
“随便吧,我都无所谓。”时弄翻着手上的文件,选择xin忽略他前一句话,慢条斯理地回答。
“所以你拿的是我的藏酒?”孔沛放下杯子,脸色难看地反问。
时弄理直气壮道:“几十万的酒能用来炖牛肉,我拿来喝怎么了?”
孔沛手指都在颤抖:“这是我拍来收藏的!你怎么不把那些表拿出来戴?”
“最起码几千万的跑车我有在开。”
孔沛:“……”怎么能在不违法的前提下弄死自己的弟弟?
“算了,园艺师让我转告你,不要逮着一块地的花薅,都给薅秃了。”作为兄长的孔沛沧桑道,“还有,警局有人找你,我怀疑是问四月四你的行踪的。”
时弄将文件合上,双臂撑在扶手上,双手十指交叉垫在下巴上,他看着只有一份文件的桌面,陷入沉思。
孔沛见他半天不回答,自己呆着没什么意思,无声无息地退出书房。
估计再过不久他就要重新找一个园艺师了。
唱针划到底,时弄眉毛轻挑,起身走到方桌旁,从棋盒中挑出一枚白棋,思考片刻落在棋盘上,接着又撵起一颗黑棋,放在上面。
“要输。”时弄喃喃自语,“这可不行。”
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方遂季推开门时,才发现时弄正在拉小提琴。
他站在门口静静听着,回想上一次听到时弄玩音乐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十八岁生日宴上,时弄为自己拉了《回忆留恋的地方》中的《Scherzo》,获得不少人的掌声,而那时,时父时母刚在国内落地。
时弄会不少乐器,都是被他父亲强制要求学习的,因此他不喜欢音乐,却也没有彻底地摒弃这些,而是偶尔会来上那么一曲。
方遂季想不明白,时弄是个任xin的人,任何他不喜欢的都会被他抛弃,可是某些时候,他又跟自虐一样,反复回忆过去——那些他所憎恶的,时常被他提起。
时弄收起小提琴,他看向方遂季,问道:“怎么了?”
“合同谈得怎么样?”方遂季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找了一个理由,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