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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行川现在是真的想把人打一顿。可惜人已经走远了。
时弄离开走廊来到赵新祥的办公室,他把柏行川的档案甩在桌上,赵局不动声色地端起杯子,吹开水面的茶叶,趁着品茶的间隙,小心翼翼观察着对面小年轻的表情,确定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放下被子,语重心长道:“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
没什么表情的时弄压着心里的怒火,问道:“我忙也帮了,东西什么时候给我?”
赵新祥重新端起杯子,察觉到对方的不耐烦,也顾不上吹什么叶子,直接喝了一口带着茶叶的茶水,道:“这案子不是还没结束吗?”
时弄闭上眼,深呼吸后又重新睁开:“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希望赵局长能管管自己的手下,不要拿审犯人的那一套来对我。”
“小时啊,再怎么说行川现在那也是你同事……”
时弄打断他:“管不了直说。我听人说赵局长惯会插科打诨,现在看来赵局长演技也不错,毕竟是活到现在的人。”
赵新祥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他叹了一口气,说:“时董也一样,毕竟都是活到现在的人——行川那我会去说说的,至于结果,不好说。”
柏行川的履历一直很优秀,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出意外此时的他应该在读博,然而现在出了意外,柏行川的母亲在六年前追捕嫌犯时出了车祸——时弄怀疑,柏母的死亡原因有问题,所以柏行川才放弃深造,选择走他母亲的老路,成为一名刑警,他想从内部找出他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
结果并不理想。柏行川没有找到母亲为什么死亡,这六年里,除了华亭市每年都在上涨的犯罪率外,只有柏行川的职位在上升,母亲的死没有任何线索,倒是越来越多的刑警死于各种各样的案子,有意外,有他杀。
“队长,韩明道来了!”
“让老全和江江先去。”
“老大,鞠君善出事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韩明道报的警,这次唐莲心出事又有他,我觉得他很可疑。”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xin,”柏行川稍加思索,“这样,先看老全和江江那边的情况,然后我刚让你查的车牌号查了吗?”
朱莫迪说:“查了,是套牌车。”
韩明道在华亭市有钱人里算不上出挑,剃了个寸头,穿着宽大的卫衣,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刚出来。
“韩明道是吧,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崔江看了眼资料上阳光帅气的韩明道,又看了眼面前宛若悍匪的男人,不由感叹发型的重要xin,“四月八日晚上你在哪?”
韩明道眨了眨眼:“在家。”
“一直在家?”崔江反问。
韩明道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八点左右我约了人,被她拒绝后我就一个人回家了。”
“约了谁?在哪里?有谁可以作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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