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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行川尴尬地看着时弄,后者用看好戏地目光看着他。求助无援,柏行川抽回自己的手,尬笑道:“我叫柏行川,时弄的朋友。”
“柏行川,”伯尔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这真是和好听的名字,我当初让伊莱给我取个好听的名字,他不愿意,直接叫我‘伯尔’,这真的很难听。”
柏行川称赞道:“‘伯尔’也很好听。”
伯尔眼睛亮了亮:“真的吗?”
柏行川表情僵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好在时弄及时救场:“伯尔,我和我的朋友还有私事要谈,请你做好一个主厨该做的事。”
伯尔恋恋不舍地看着柏行川,眼里的热切让旁观者很难不怀疑,柏行川是什么抛夫弃子的负心汉。走之前,伯尔还不忘数落时弄:“你都跟佩德罗学坏了,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下回就算要聊天,也要等把盘子里的食物吃完,记住了吗?伊莱!”
时弄的态度好的出奇,认真保证“下次一定”。
等包厢门重新关上,柏行川想问的问题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他看着时弄,半天憋出一句:“他是谁?”
时弄漫不经心道:“朋友。”
时弄在这方面提的不多,也没有多避讳,“朋友”这个词,还是柏行川第一次听,他没多问,而是感叹一句:“忘年交啊!”
被叮嘱过一回的时弄不再提起案子的事,专心致志地吃起饭来,像是被长辈教训过的小孩,可时弄的气场,真不能说他是“三岁小孩”。
等到主菜上完,开始上甜点时,伯尔再一次出现,他提了一瓶酒进来,悄声对时弄说了什么,后者起身表示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间,包厢里只剩柏行川和伯尔两个人。
伯尔xin格直爽,拉着柏行川就要跟他拼酒,柏行川以“等会要开车”拒绝了。伯尔也不介意,问柏行川有没有吃饱,吃好,热情地跟过年时的七大姑八大姨没差。
得到肯定回答后,伯尔将甜点递给柏行川,并道:“你多吃点,伊莱口味偏淡,不喜欢这些。”
柏行川接下甜点,不动声色地问:“你刚和时弄说了什么?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去上厕所。”
伯尔没听出里头的试探,大大咧咧道:“他哥哥来了,伊莱让我看到他哥哥跟他说一声。”
柏行川继续问:“那个佩德罗?”
伯尔摇头:“佩德罗是伊莱……”考虑到自己的中文水平还没到能分清“表哥”和“堂哥”的地步,伯尔换了双方都能听懂的语言,“Cousin,那个是伊莱的亲哥哥——不过你最好不要在伊莱和佩德罗面前提起那个亲哥哥。”
“为什么?”柏行川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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