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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翌日，芭蕾舞团。

顾绾绾直接找到舞团团长，也是她的恩师陈丽。

“丽姐，我想……退出舞团。”

说出这句话时，她指节都攥的泛白，可她深知自己已经没了选择。

闻言，陈丽蹙起眉：“选拔在即，你现在退出，之前五年的努力全作废，你真的确定吗？”

顾绾绾话哽在喉咙，心如炙烤，什么也说不出来。

陈丽看了她一眼，转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出比赛申请表给了她。

“这是下月去莫斯科比赛的申请名单，仅此一份，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顾绾绾攥着那份珍贵的申请表，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舞团。

回到家，她下厨做了一桌饭菜，想找许铭川好好谈谈。

时间一点点过去，冷却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顾绾绾还是没有等到许铭川回来。

她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第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自动挂断。

顾绾绾不死心的拨通第三遍时，电话终于被接起。

电话那头，许铭川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喧闹声传来：“有事？”

顾绾绾攥紧手机，看着眼前冷却的饭菜，温声问：“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她的语气低到尘埃，生怕惹他不快。

许铭川语气冷漠：“我没空，你自己决定，先挂了。”

只要是关于她的事，他都毫不在意。

甚至连多说一个字，都是奢侈。

“铭川！”顾绾绾急声想要阻止。

可就在这一刹，一道甜美女音传了出来：“铭川。”

随后，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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