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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地主会不会!”
牌桌上包括荷官在内的所有人,一双眼睛同时看向了身后的徐文渊。
徐文渊正在脱掉那件黑色大衣,半边袖子还挂在他身上,闻言,深绿色眼睛似乎有些无奈。他说:“还是换一种吧,小夏。”
“好吧——”夏丽老老实实把牌放回去。她点了瓶酒,一点点就让她开始口无遮拦:“那我输了的钱徐先生要负责帮我还哦!”
徐文渊意外没拒绝她。
将大衣随手交给上前服务的人员后,他就半靠在牌桌旁边的高椅上。不参与,也不离开。
室内的奢靡灯光将他半张脸和眼眸都烘托得暧昧不清。
“你呢?要不要去试试。”他对隋棠说:“输多少都行,我付得起。”
隋棠对那种活动并不感兴趣。
他知道这里大概是做什么的,很久以前……可能是十几年前了吧,曾经领养过他一小段时间的养父就很喜欢去这种地方。
因为领养了他,所以会有人来定期给养父一点钱。
那个男人便会拿着这些钱进入赌场,全部换成破破烂烂的,充满汗臭与手泥的筹码,然后输个干净。再用两根手指换来几瓶酒,烂醉着回家,吐一地板,扯着他的领子问,下次的钱什么时候才能发。
有时候也会赢,他拿着赢来的钱换更多筹码,或者太晚了,他出去找个女人,不回家。
从那时候开始,隋棠就不喜欢这种地方。
不过这话从徐文渊口中说出来是不一样的。他正好也无事可干,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夏丽勉为其难分了他一点自己的筹码,然后告诉他:“该弃牌就弃牌,别舍不得。”
隋棠说:“好。”心里想,什么是弃牌。
有了夏丽这句话作为打底,几个整局下来,隋棠一直在弃牌。前前后后弃了个顺子,弃了个葫芦,弃了个同花。
最后引得徐文渊站在他身后,十分蔑视牌桌纪律地,直接俯身来看。
“我该怎么办?”隋棠也很干脆地回头问。
“喂,这样可不行啊!”牌桌上其他人说。
徐文渊看到牌后,抬起头笑了笑,把隋棠面前一堆筹码挑出来两枚,推到前面去:“跟。”
他说:“给个面子,小朋友不会玩,要把我家底输光了。”
这句话一出来,牌桌上的人没有再多言的。
最后赢了,隋棠面不改色,收了今晚第一次钱。他规规矩矩摞好了筹码,推到夏丽面前去,站起来的速度比他输钱还快。
趁没人看见,迅速揉了两把耳朵,搓得红乎乎一大片。
“不玩了?”徐文渊神情很轻松,不像是一大笔钱凭空从家底蒸发的样子。
“不玩了。”隋棠说。
主要原因就是,徐文渊在他耳朵边上说话,他受不了。
见隋棠放弃,夏丽也不玩了。她自认为还是很有兄弟情与师生情,将剩下的筹码兑换成钱,她撸起袖子,好哥俩式的揽住隋棠肩膀,往自己身上“邦邦”撞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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