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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隋棠说。

他说得毫不心虚，和边缘城市的混混一模一样。

一般来讲，谢金是绝不会松口的。

然而这次，他看看已经在植物笼罩下，即将坍塌的大楼，又看看徐文渊，最后看向那个一意孤行，做出这么大决定却一脸淡定的小伙子。

如果是这些人的话——

“好。”谢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我来告诉你们。”

隋棠于是露出一个笑容。

“结束了？”

徐文渊淡淡道。他终于有机会走上前，一伸手，眼都不眨一下将自己衣服撕开，为他的人类止血。

这次，隋棠没有拒绝。

他的右臂正在被徐文渊牢牢定着，没有办法，只好伸出左手，与谢金相握，代表合作暂时xin的达成了。

徐文渊什么都没说。

在这一刻，这个人外生物猛地意识到，隋棠即便真的自愿被他吞食，那也不是为了他。

这个以前只会跟在他身后，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狗，现在只是在为了其他人类而自愿献祭自己而已。就如同那年他第一次吃掉的，第一个自愿的人一样，出自爱也好，亏欠也好……总之，并不是为了他徐文渊。

这是一种欺骗，依照约定，他有权利现在就结束一切。

可徐文渊只是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隋棠是——

一个特殊的，无可复制的人类。

装上瘾

这个结论得出，相当顺其自然。就好像——就好像他其实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察觉。

徐文渊为他的人类快速包好后，并没有乱动。人类的身体太脆弱了，就是这样一颗很小很小的子弹，一旦射中要害，就能瞬间夺走他们的xin命。反而是谢金提出子弹不能留在手臂里，隋棠需要更精细地照顾。

“还好吧。”隋棠晃晃胳膊，拉动伤口，然后被徐文渊沉着脸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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