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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点!”后脑勺被拍了一巴掌,陆子豪只好闭着眼睛大吼:“对不起!”
陆子豪本以为自己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对方至少能回一声没关系。可还倒在地上的男孩只是低着头撑起身,坐在台阶上无声地拍打身上的灰尘,看都没看他一眼。
陆子豪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他就讨厌江渔这种谁都看不上的臭脸样!
“行了,回家去吧,别在路上乱跑。”
男人心知也就只能这样了,他拍了拍小胖仔的屁股,把人轰远了,这才弯下腰,把沉默的男孩抱了起来。
“你啊。”
他小心地避开男孩身上的伤处,让小家伙坐在了自己胳膊上,托着他往店里走。
“小鱼你下回遇到这种事,要反抗知道不?”
覃宽扯下厨师帽,把人带到店里的餐桌旁坐下,“不过如果他们人多,打不过就跑。家里没人就往叔这儿跑。”
这里是一处餐馆,没有备药,覃宽只能去收银台翻了几张创口贴,又接了一杯高浓度白酒。
等再次回到江渔身边坐下时,覃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围裙被一只小手给紧紧攥住了。
他抬眼,男孩刚才一直黑沉的眼睛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几粒小小的水珠挂在睫毛上,看的人揪心。
“宽叔,我真的臭么?”
小男孩似乎老半天没说过话了,一开口,声音都是干干的。
覃宽却听出了委屈的湿意。
“臭个鬼!听他们胡说!”
覃宽暗骂了那几个没教养的崽子几句,毫不嫌弃地将小家伙搂进怀里。不仅如此,他还重重埋在江渔身上吸了好几口气。
鼻息吞吐间,大大的气流惹得江渔直往他怀里缩。他那张黝黑的小脸上也浮起了一点红晕。
“我咋闻我们小鱼是香的?”覃宽大喇喇地耸动鼻头,夸张地说,“唔,原来是大海的味道!”
江渔垂下眼,去扣自己衣衫上没洗掉的鱼鳞。
“人家说,大海是腥的。”
“谁说的!”覃宽弹了小孩一脑瓜崩,“你宽叔可是出过海的人,你信别人还是信宽叔?”
江渔不扣鱼鳞了,抬起头:“信宽叔的。”
“那就是了。”覃宽扶住小男孩瘦削的肩膀,对他斩钉截铁道,“海风是咸的,海水是清的,蓝色的天倒映在海里面,随便一捞都是波光粼粼的宝贝。”
“我们小鱼也是宝贝!”
江渔的眼睛随着男人的话渐渐有了光。
他很想再问问男人关于海的事,但肘间传来的刺痛却让他轻嘶了一声。
“现在知道疼了?”
覃宽叹了口气,捉起小家伙细瘦的胳膊,拿纸巾沾湿了水给他擦掉灰尘颗粒,又小心地用白酒在伤口上消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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