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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板娘提起这事,江根茂沉默了一会儿,才又继续捞鱼。
“没事,这不还有你们这些老主顾照顾我生意吗。”他笑笑,“塘子我也重新打理过了,今年不会出问题了。”
“那感情好,我反正是最喜欢你们家鱼的!个头又大,ro又嫩,莫说是客人,我有时候都要拿几条回家炖汤和红烧嘞!”老板娘和江根茂也是熟人了,待江渔把所有订的鱼都送进店后,她给小男孩布衣兜里塞了几颗薄荷糖,才送江家父子俩走。
“马上过节了,下周送的量给我翻个番!”
“好嘞。”车窗里伸出一只黝黑的手挥了挥,皮卡再次启动,朝着下一家饭店进发。
江渔生活的小镇并不大,属于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县,县里大多都是本地人。
他们这个地方属于几个省的交汇处,背靠大山,往前数好些年都是贫困乡镇,大多数人都住在村寨里,靠耕田种地为生。
后来改革开放,省里市里也花了大力气扶贫,周边几个村镇渐渐开始种茶种稻,原始的村落古寨也被打造出旅游名片,渐渐地镇子也有了游人光顾。
江家的客户大多都在老镇上。
那里保留着一些原始的村寨和风俗,吸引着游人们的兴趣。但更多的都已经变成了商业化的东西,没什么值得看的。
老镇上有几条专门做吃食的街道,有的被游客捧红了,有的则坐落在相对安静的居民区,做些家常的菜色。江根茂和江渔每天拉着一大车鱼要送的,也就是这些卖吃食的餐馆饭店。
滴滴——
车轧过颠簸的石板路,停在了挂着有些褪色的蓝白救生圈的店门口。
“老覃,收鱼了!”
江根茂和覃宽是一同回乡的旧友,两个人相处起来也比旁人随意些。
因为还有其他单要送,江根茂都懒得下车,使唤江渔去后面给覃宽捞鱼。只不过江根茂吩咐的话都没说话,江渔就窜下车去了,三下五除二就用网兜装好了鱼。
什么品种多少条,心里有数得很。
“哎小鱼,你慢点,放着我来!”
覃宽听到鸣笛声从店里跨出来时,恰好看见黑瘦的小家伙将一大兜鱼提起要从后车斗里下来,竹竿似的腰都弯成了一张弓。
覃宽连忙快走两步,抬手从江渔手中抢过了鱼,又用另一只手将小家伙的腿一托,就把江渔从车上抱了下来。
“你这孩子!身上的伤还没好,让你别碰水了!”
覃宽有些生气地训了两句,但对上男孩黑乌乌望着他的眼睛,又住嘴了。
他干脆转头将气撒在了车里的大人身上。
“江根茂你是不是眼瞎?你儿子身上那么大几个疤你看不到?!都泡白了!你是不是不想要儿子了?你不要老子帮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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