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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像停止跳动般闷热难受,不受控制的向后倾倒,落在了一个怀抱里。
可我睁不开眼,任由他将我温柔的放入浴缸中,微凉的指腹滑过我的肌肤,仿佛点火一般,燃烧寸寸。
探寻着花园,像宇宙的宙斯,将我纳为己物。
幽闭的卫生间使他的声音略显凉薄与空灵,不知为何让我感到森寒。
“听听真臭,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到你呢,我要惩罚你。”
“和他喝酒,对他笑,聊的那么开心,嗯?”
“下次再这样,听听就不可以再离开我半步哦。”
动作越来越蛮横,似乎要贯穿我的身体,刺痛感再次袭击了我的神经。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可无济于事,只能唤出一句,“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你......是谁?”
他的动作停顿了下,轻笑几声,放荡又肆意,“我......是你的主人。”
11.
一夜之间,我称之为春梦已转变成噩梦。
清醒过后,我大口喘气,肢体酸痛,如同凌迟一般,身体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身上的青痕又添了几处,脖颈上还有红印。
昨晚喝醉酒后回到了家,后面的什么都忘了......
洗漱完冲到公司,差点迟到,看到唐情姐后打了个招呼,她幽幽一笑,似乎别有深意,随后又进去了何斯屿的办公室。
我坐在工位上,和江畅发了个信息,主要询问昨晚喝醉后发生了事,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身上还添了那么多伤痕。
发过去十分钟,江畅都没有回复,大约是忙,我恰巧借着打印文件的名义去找他。
运营部在中层18楼,踏入电梯那一刻,又想起昨天何斯屿的气息,顿时局促起来。
还好他的专属电梯已经修好了,再让我碰到几次,电梯恐怕会成为我的阴影。
江畅说过,他是运营部分组的组长,我刚过去打听,那人听到江畅的名字后直接说:
“江组长请假了,没有来上班。”
容不得我迟疑,唐情姐打过来电话,让我陪同何斯屿出差,去上海。
脑子里浮现出的那一幅金丝边眼镜,梦中种种忽然有预兆的联系到一起。
我拨打了江畅的电话,显示对方已关机,无人接听。
现在是法治社会,现在是新时代,现在是和平的年代。
这一切只是巧合,我必须要说服自己是巧合,否则,我不敢想。
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生活在单亲家庭,身无长物。
身体的伤痕,梦中的虐待,同事的离开,背后的真相,是我无法承担的。
同行出差的只有三个人。
我,唐情姐,还有何斯屿。
甚至来不及收拾行李,就已经被催着上了飞机。
上市公司的待遇就是好,头一次坐在了商务舱。
只是让我紧张的是,旁边坐着何斯屿。
他一上飞机就睡了,问空姐要了个毛毯。
唐情姐在我后面,她知性的翻着杂志,而我本想跟着学一下,看着窗外白云漂浮,转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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