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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碍于一国之主的身份,他段然不会与后宫的女人有所瓜葛,也段然不会等到今天还没有向芈珩表露心迹。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表露过心迹,只是芈珩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只说他是侍卫,只愿做好自己的本分而已。
怕逼急了他,姬芮才没有过分强求。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如今却成了终身的遗憾。
念及此,姬芮是夜就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发热,呓语不断。
好在侍奉的妃妾,太医等也没有听清他的话,只做生病后的胡言乱语处理。
医治了好几日,姬芮才勉强恢复了些精神。这日喝了汤药,勉强好好地睡了过去。
“如何?”栾夫人站在塌旁问。
“回夫人的话,大王如今已经恢复了很多,再有几副汤药喝下去想来就要好了。”太医检查了一阵说。
听到大王的身体就要好了,栾夫人及身后几位妃妾不禁一阵欢喜。
只听栾夫人说道:“这几日辛苦太医和众姐妹了,大王既已无碍,你们暂且回去休息吧。”
姬芮没有册立王后,如今后宫里栾夫人最大,众人自然听她的吩咐起身告退。
只是她们难免揣测,大王的病怎么来的这样奇怪。
不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纷纷四散而去。
众人走后,栾夫人在姬芮的塌旁坐下,看着姬芮苍白的,瘦了一圈的的脸颊一阵心疼。
众妃妾不知道情况,她却是知道的。毕竟她陪姬芮的时间是最久的,姬芮心里在想些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然而为了家国,为了夫妻和睦,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趁着姬芮还没有醒来,她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大王啊,您这又是何必呢?妾身自知容颜已旧,无福常伴君身,可是宫里其他姐妹还那么年轻,您怎的就为一个侍卫差点送了自己的xin命。您若真的出了事,诺大的晋国又该如何是好?”
自觉说的有点多,栾夫人擦了擦眼泪,不再说话。
长痛不如短痛,也许芈珩这样死去,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她是这样的想的,钟离却不这样想。
自钟仪琴师暴毙,钟离对人生已经没有了期望,只是钟仪临死前告诫他,一定要守护好他的琴。
为着这句话,钟离这才牟足了劲活着。
遇到芈珩之后,那一件外袍给了他久违的人间温暖,也给了他久违的活下去的信念。
如今这信念就向蜡烛上的经纶,还没点亮就已经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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