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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正好物归原主了。”钟离将白袍用双手举起,呈现在芈珩面前。
看得出来白袍被钟离洗的十分干净,便是黄昏光线暗沉,白袍看起来也白净的很。
本来都不记得这件衣服了,所以当这件白袍焕然一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芈珩不由一阵触动:“你一直收着?”
“是,君恩不敢忘。”钟离抬起头:“原先有一处破了,也已经补好了,只是找不到月白丝线,只有黄色丝线,所以不太好看。”
钟离的声音带着一丝歉疚,尽管这个破chu并不是由他手中产生的。
16 所以加了些糖
大约听出了钟离的歉疚之意,芈珩手握白袍,满目温和地说:“没事,这样也很好看。”
其实这会子芈珩没有心思理会白袍上用的是月白丝线还是暗黄金线,他是来给钟离上药的。
拿出药瓶的时候他发现桌子上有个敞开盖子的小盒子,便问:“这就是贺闵送来的药?”
“是。”钟离回过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过来点了点头。
芈珩没再说话,他将钟离手里的白袍放到椅子上,然后扶钟离在椅子上坐下来。
掏出药瓶的时候,芈珩发现盒子里的那个药瓶居然和自己手里的是一样的。
便讽刺道:“出手真阔绰,能拿出太医院这么好的东西,看来贺闵平时没少给太医院好处。”
说完,芈珩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芈珩发觉不对劲,毕竟此人先前那样对待钟离,此刻恨毒了钟离才对,会有那么好的心吗?还特意动用太医院的关系前来送药?
如此,心里不免打起鼓来。
不过先替钟离上了药再说。
于是狐疑中芈珩将自己携带过来的瓶子打开。
他俯下身体,轻轻地撩开钟离的衣摆。虽然已至黄昏,两条青紫的伤痕却分外扎眼。就像两条无恶不作的黑蛇,牢牢地盘踞在钟离的两个脚踝上。
“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些。”芈珩说。
虽然芈珩已经提醒,但是当药粉撒到伤口处的时候,钟离还是被蛰得尖叫起来。反复磨损的伤口,碰上xin格猛烈的药粉,这两种东西融合,受苦的只有人的神经。
神经感受到疼痛,便叫嘴巴喊了出来。
听着这声惨烈的尖叫,芈珩的心脏咯噔一下,握着药瓶的手兀得定格在了半空。
“忍耐一下。”此刻,芈珩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不停地反复地说着这么一句话。
终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芈珩才把钟离的两只脚踝都被撒上了白色的粉末。
剧烈的疼痛弄得钟离再一次发起了汗,这会子风一吹,后背直觉得一阵阴冷。
虽是轻微的颤抖,芈珩仍旧察觉到了。钟离刚抹上药粉不方便行走,芈珩就把他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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