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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珩在宫中多年,又是陪王伴驾的,所以对于人心险恶领教颇多。甚至在他眼里,高吉的所作所为就是小儿科。
只是看着钟离深陷其中,芈珩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就没将高吉的心态掰开揉碎讲给钟离听,只是含糊的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了,或许此刻他也在暗自懊悔呢!”
钟离不说话。
芈珩又道:“人各有命,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呢。也许明天他想开了就会找你和好了。”
“真的吗?”钟离忙问。
听芈珩这样说,他的眼睛里闪着充满希望的泪光。芈珩看着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心里不免叹息:“真是个单纯的傻孩子。”
芈珩的话着实给了钟离很大的安慰,然而回过神来之后,钟离才发觉他应该离芈珩远远地才是。
念及此,钟离忙退后了两步,故作冰冷之姿道:“小人身份与芈侍卫过于悬殊,万不敢与芈侍卫这样交谈,若芈侍卫没有别的吩咐,小人就告退了。”
所以钟离倒地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竟还将自己拒绝与千里之外?
芈珩不免厉声质问:“我不相信你是真的对我这样冷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你说给我听,我来想办法解决好不好?”
此时此刻,钟离倒真的希望他是遇到了事,是外在的原因使他需要远离芈珩。
然而并不是,他之所以远离芈珩,是因为命运——一种说不明白的东西。
你说他存在,但是看不见摸不着。但你要是说他不存在,那么任何人任何事都仿佛早已在冥冥中注定好了。比如阎王叫你三更死,你还真就活不过五更天。
如此,钟离怎么敢拿芈珩的身家xin命开玩笑呢?
这个赌注未免太大了些。
钟离输不起。
所以,哪怕叫芈珩误会自己,说自己是忘恩负义也好,说自己是贪图富贵享乐也好,只要芈珩能够好好的,那么一切都值了。
所以钟离冷冷地回答:“并无人威胁于我,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要在幻乐坊博得一席之地,我要享受大王赐予我的荣华富贵。当然,芈侍卫为了前程也不应该与一个出身奴隶的琴师过从亲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芈珩一把抓住了钟离的小臂,压抑着怒火歇斯底里起来。
他不相信当初被押送官打成那样的钟离,会是他今天嘴里说出来的样子。
“你放开。”钟离吓了一跳,忙挣扎着准备抽离芈珩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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