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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元景上前凑近床榻。
大夫了然,道:“这位公子天身身子骨弱想必你应该知道。”
“知道,我都没让他受冻过,今日这是为何病倒了?”随身抱着汤婆子,还穿着大氅,南方的风再冷会比北方强吗?
“不是病倒了,是这位公子余毒未清,这种毒在公子体内蛰伏了许久,或许因为公子这几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元景吃惊,沈侯府不是说的找人诊治了吗?除了身子骨弱就没有其他问题,现如今突然蹦出来的余毒未清又是怎么一回事?
“??毒?”楚千鹤愣,“我兄弟这是经历了什么?!”
大夫将沈澜的手放入棉丝被中,道:“这种毒我也摸不准是什么,若是日后有神医可以瞧瞧看,不过公子这身子是我行医几十年第一次见最差的,许多地方都要多多注意,我待会替他开些补身子的药方。”
大夫把完脉起身,元景坐下,伸手去整理棉丝被。楚千鹤自然的将手搭在大夫后背,“大夫咱们出去开,顺道同我说说这毒。”
那大夫被人勾肩搭背略有不适,不过瞧着人住在大院子,穿着打扮也不是常人,若是招惹了万一吃不了兜着走的,只得同他一道出去。
屋中只剩下了二人,元景坐下。
没想到自己一手捧着怕受伤的,最后还是伤了,这毒到底隐藏了多久,又为什么会中毒?他觉得他的脑子有点乱,实在解释不清楚……
沈澜觉得自己跌入了一处尽是冰冷的地方,四周大雪纷飞,这里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他觉得自己越是呆的久越是迷茫,没走几步便会回头看是否有人在找他。直到一个个人从他面前闪过,而对他无动于衷时,他似乎想起来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子。
母亲生了他后不知去向,许多人都说她死了,父亲从未尽过一个当父亲的职责,相反的更看重权势。
一桩桩一件件就如同涛涛海水绵延不断,冲刷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要溺死了。”他想,就这样死了吧也挺好的。
远离世俗的一切,活在这里……
沈澜。
寒秋。
沈寒秋。
别睡了,该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因着力使得大,坐着休息的人也跟着睁开了眼,紧接着便是兴奋:“寒秋!你醒了!”
沈澜脑袋只觉得像是浆糊一般,知道自己并没有死,缓了口气,在看着陪在身边的人疲惫的面容,问:“我这是睡了多久?”
元景声线微不可查的发抖,道:“睡了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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