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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州城处理完毕,将该说的事情都写成了信送去了京城,当日吃过早膳便着刘福备了马车和汤婆子,一路向西而行。
“我们向西而行准备去什么地方?”沈澜掀开车帘,瞧着窗外月明星稀。
元景大咧咧的坐着,手中把玩着苹果,“西边是我军队驻扎的地方,哪里的风景可不比江南差。”
沈澜虽没去过边疆,但还是知晓些的,他道:“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写出边疆处处赛江南了。”
“那是!若是可以和你来一场边塞野外也不是不可以。”元景高兴极了,冲着沈澜的薄唇就是一亲,接着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将坐在外面赶着马匹的刘福吓了一跳。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出马车的王爷翻身上了爵迹,扬声道:“到时候我们去到了地方,休息几日我就带你去交界的地方逛逛。”
“少……”爷字还没出口,只见闭合的帘子飞出了个什么东西,竟是直接砸中了骑着马在前面开路的人的后脑勺,一声“哎呦”尤为清晰。
刘福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
元景摸了摸被砸的后脑勺,道:“寒秋!你扔的也忒大力了!”
马车里的人红着脸,但声音却是冷的,“需不需在大点?”
元景:“不用了……”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刘福赶着马车不知道这二位爷又干了啥,但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他也替少爷高兴。
麟州城离着西边疆不远,但路程也需走上几日,越是离边疆近,也就越是荒凉。
直到夜幕降临,几人正走到轩山岭脚下的个镇子,将马匹安置完毕找了家好的客栈住了下来。
元景躺在外侧,翻身就可瞧见里侧的人的睡颜,男子本来就长的俊,看的近了只觉得这世上怎会有这样帅气的男子,这男子还是他家的!想此手已然覆上了他的脸。
“喜悦你。”元景轻声道,正待撤手,睡了的人却是抓住了他。
元景眯着眼笑:“还没睡啊?”
“睡了,”沈澜眼不睁,温声道:“听了你说的话,就醒了。”
沈澜靠的近,且比他矮了半个脑袋,此时垂着头脑袋正好靠在元景的怀里,说一句话或者是呼吸,都会喷热气,“现在想睡吗?”
沈澜随意道:“系舟,你想吗?”
谢谢,他一点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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