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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君可不要说大话哦，明明现在还是我要领先一点。”五条悟有样学样也倒在地板上，身心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突然笑了一声，引得羽生空竹偏头看过来。

“怎么了？”羽生空竹问。

“啊，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还会有和别人玩的这么疯的一天。”五条悟慢慢坐起来，眼里浮现出些许怀念，“我以前和杰也经常通宵打电动，第二天就会翘课，都是硝子帮忙请假。你不知道夜蛾的那个表情，可比现在天天板着张脸有意思多了。”

羽生空竹听着他说自己少年时期的事儿，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转头看着头顶一小片天花板，听不出情绪道：“那你和夏油杰关系还真是不错。”

“啊，不说我了，羽生君既然会玩电动应该也有不用为生计奔波的时候吧，没交到什么朋友吗？”五条悟笑着道，他垂下头，柔软的白色发丝贴在脸颊，苍青色的眼睛生动活泼，让人难以对他生出警惕心。

我要是找不到媳妇，羽生君可以赔我吗

“我吗？没什么朋友，我以前住的那种地方，也不可能有什么朋友。不过我十六岁就进地下拳场了，也没什么时间想这些。”

或许是此时气氛太好，羽生空竹忍不住多说了些，语气平板的像是在说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但五条悟却莫名从其中听出来一丝怅然，他暗暗想，羽生君其实偶尔也会想念吧。

想念那些，可以无忧无虑打电动的时光。

两个已经同样长大，失去任xin权利的成年人在这一刻被最大限度的共情，又不知过了多久，羽生空竹从零碎的回忆中挣脱，半死不活道：“晚饭什么时候来，我真的要饿死了。”

“已经发消息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吧。我看看有没有已经做好的，让他们先送过来。”五条悟晃了晃手机，顿了一下，突然问道：“羽生君，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羽生空竹掀起眼皮，声音有气无力，“要问快问，别浪费我体力。”

“确认一点东西而已，之前，就是我发疯的时候，你说的那些还算数吗？”五条悟定定看着羽生空竹，呼吸不自觉减缓了一些，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正在为这个答案而紧张。

“啊，你说帮你杀光高层那些？”羽生空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用趴着的姿势压抑饥饿感，没好气道：“就这点事儿也值得你来浪费我的体力。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一次不行就两次，杀一个不够就杀全家，总之杀到他们不敢作妖不就好了。”

羽生空竹停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这样说对于一个以保护人类为己任的咒术师太过荒谬，想了想补充道：“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不过你要是不想忍了想用暴力解决就告诉我一声，只要报酬到位，一切都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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