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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皱着眉用六眼确认了几遍，低声道：“不是咒灵，他们的身体被某种力量扭曲成了这样，但是体内的血管筋脉还是完好的，也就是说，这些都还是活人。”

活人。

听到这两个，羽生空竹忍不住抿紧唇，表情紧绷。

倒不是因为是活人就下不去手，只是看这些人身上的衣服，应该都是普通人，被变成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不管是咒灵做的还是哪个丧心病累的人类，都够令人作呕。

吐出一口浊气，羽生空竹声音有点闷，“先把他们解决了吧。”

五条悟点点头，设下帐之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密密麻麻的变形人清理了，尸体过后会有警方过来处理，在此之前他俩需要守着别让普通人进来看见这些。

计划好的甜蜜约会基本已经毁了，五条悟坐在唯一干净的一小块地方，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头发，看起来有点颓废。

羽生空竹心里有点不舒服，走过去碰了碰五条悟的脸侧，安慰道：“伊地知说附近刚好就有警察能过来善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玩。”

五条悟顺势握住脸上的手，像一只猫一样蹭了蹭，黑暗中的眼睛依然夺目，里面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可理解为，空竹君在安慰我吗？”

“……”

羽生空竹微微怔住，被握住的那只手的温度高的出奇。他垂着眼睛和苍蓝色的眼眸对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急于将什么即将呼之yu出的东西藏起来。

良久，他才大梦初醒一样抽回手，嗓音平淡：“别想太多。”

五条悟歪着头，嗓音堪称温和，“是我想太多，还是空竹君自己心口不一呢。”

羽生空竹错开脸，声音更低，“……再废话，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五条悟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闭了嘴，他安静了，羽生空竹却反而觉得有点不自在。

他也觉得今天自己有点怪怪的，可能是五条悟第一时间帮自己免除死刑还是有点让他感动了吧。

毕竟除了老妈老弟，也没谁会在乎他的死活了。

羽生空竹失神想着，门外的脚步声将他拉回来，声音微沉，“有人来了。”

五条悟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他没说，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他所探查的那个人，让他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这个咒力运转规律，他不可能认错。

“卡擦——”

紧闭的门被一双尚且带着稚嫩的手推开，一个穿着袈裟扎着丸子头的男人和两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小女孩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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