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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空竹搂着脖子的手用力到几乎要抓破皮肤，察觉到五条悟的动作几乎是急躁地伸出石头，抵住他想要合上的牙齿，闭着眼大口提取空气。

世界在这一刻好像都已经安静了，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俩。

五条悟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人，体温顺着接触的地方传递到胸腔。

唇上的柔软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想都不想就反吻回去，右手扣住羽生空竹后脑不允许离开，一边渡空气一边用力亲吻着。

两个人一起不停下坠，交叠的身体像是两条交尾的鱼。窒息感让羽生空竹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抱在五条悟身上，哪怕眼角被亲出眼泪也丝毫不松开。

五条悟眼眶发红，用尽理智向上游去，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轻，像是要把羽生空竹吃掉一样的凶狠，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开，直到“哗啦”一声，两人冒出水面。

“咳咳咳。”

一出水面，羽生空竹用力推开五条悟，边咳嗽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湿透的发尾贴在额头脖颈，水珠顺着发尾滴落，眼里水光潋滟，浑身都泛着浅浅的红。

五条悟同样喘着气，胸口不停起伏，眼里被放出的野兽还没有收回，眼神充满火热的yu望，紧紧盯住羽生空竹。

羽生空竹缓过来，一侧头就对上这样的目光，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抓紧了，然后激烈地跳动起来，声音大到他觉得五条悟可能都能听到了。

几乎下意识地，他背过身，一只手捂着胸口，不敢对上眼睛，“刚才，谢谢你了。”

漫长又让人心慌的沉默。

“只是一句谢谢？”

过了不知多久，五条悟慢慢靠过去，挨在羽生空竹耳边，嗓音沙哑地低喃。

呼出的热气扑在耳廓，羽生空竹颤了一下，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越来越强，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软下去：“你，你离我远一点，我，我我现在，我现在……”心跳好快。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唇舌之间，口腔里还残存着那种被肆意夺取的感觉，越是回想，越是强烈。

羽生空竹咬紧唇，迷茫地感受着身体里陌生的感觉，明明在水里，他却觉得那么热。

“你现在什么？”五条悟克制嗓音萦绕在周围，刚才那个充满侵略的眼神又一次在脑海中闪现，“你现在，在因为我动情，对不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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