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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银子...曾经见我一面都不配,如今却是我不配。
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行,不能把一辈子都赔在这儿。
我得逃。
3
京城是待不下去了,不过老鸨有个小姐妹,年初在渠州开了家花楼,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不如去投奔她。
蒋之文不知我心里的弯弯绕绕,他抹了抹嘴,吩咐道:“把碗洗了,地擦了,今儿太阳好,顺便再把被子晒晒。”
见我不说话,蒋之文回眸看来,脸色阴沉:“行了行了,依你的,但只能一样一样买。”
我摇摇头,勉强扯出一抹笑:“你供得了一时又供不了一世,况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认了。”
蒋之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半个时辰后,他回来了。
买了新床帐和两件素色长裙,棉布料子,质地虽不比丝绸,但比麻布强多了。
以及一瓶上等的桂花油。
蒋之文站在院子里,傻眼了。
地扫得很干净,碗也洗得锃亮,被子晒得暖呼呼。
我骄傲地朝他勾起嘴角:“怎么样?还不错吧。”
蒋之文指着地上的涂料,结结巴巴:“你...你咋把它也晒了?!”
我不明所以:“味道太刺鼻了,晒一晒,挥发下。”
“祖宗哎!这东西晒了就废了!你个败家娘们!又浪费老子几十文钱!”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干笑两声:“呵呵,那个...俗话说娶猪随猪嘛...对不对?”
蒋之文被气得不轻,深吸几口气才稳住情绪,又从怀里掏出一蓝色小瓶子。
“这是什么?”
“驱蚊止痒的药膏,一早上看你咔咔挠个不停,像只猴子似的。”
我愣了愣,疑惑道:“你买的新锯齿呢?”
“店铺没开,反正旧的还能凑合用。”
没开?
奇怪,隔壁杀猪匠刚从铁匠铺买了把杀猪刀回来啊。
蒋之文从角落里拿出那把略微生锈的锯齿,背对着我,挥动孔武有力的臂膀,木屑飞扬。
烈日炎热,他赤着上身,小麦色肌肤渗出细密的汗珠,莫名撩人。
与温润如玉的公子们不同,蒋之文更像战场厮杀的将领,有种野性美感。
他回过头,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只能听见低沉沙哑的嗓音:“你脸晒得跟猴屁股似的还愣着干啥呢?赶紧进屋啊!”
呸!
蛮横粗鲁的糙汉子!
4
白日里趁蒋之文出门时,我偷摸回了趟青楼,找新一任花魁要了二十两银子。
她叫沈甜甜,在我没退位之前,没少帮衬过她。
得知我要逃,沈甜甜又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下,塞到我手里:“云皎姐姐,未来保重。”
盘缠已有着落,就差拿回卖身契了。
这段时间我都打听好了,每日辰时会有开往渠州的船,一天仅一趟。
而过几天码头修建,船夫要停工三个月。
到时入冬,河面结冰,我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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