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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向我：“小慧，我已经替你结好帐，当我请你和这位先生的。”

我赶忙解释：“我们没有关系……”

林泽上前想拍我的肩膀，手臂却在半空僵住，客套的笑意未达眼底，“走出来是好事。”

等他走得渐远，顾之渐冷笑道：“他喜欢你。”

我摆摆手：“别胡说。”

“多么蠢的人，连你对面坐的是恶贯满盈的嫌犯都不知道，杀他这种人十分轻松。”他摆弄餐刀，割下一块肉，仿佛在谈笑。

“请你不要轻举妄动。”我放下刀叉，留大半桌餐点：“我不想再吃。你带我去山上吹风吧。”

我们住海滨城市，潮气很重，开到山顶，发现腾起一股雾气。城市中高楼大厦泛起的点点光亮，伴着海边的巡航灯，星星点点，点缀其中，一阵朦胧。

我和顾之渐并排躺在车顶，我长呼一口气：“清醒好多。”

“这样的天气，让人平白想睡觉。”

“你逃去海外，做了什么？”我问道。

他平静地回答：“也是做这些，他们不敢杀人，我去做，因我杀过人，所以大部分酬金都归我。”

我抽口气：“顾之渐，辛苦你了。”

“我一直在想，你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如今见到你，觉得你和我料想的一模一样。”他侧翻过身，抚摸我腮边：“让我照顾你吧。”

我不作响。

我们这么聊到深夜，星星越闪越少，黑夜泛白。

“真的有些困了。”他眼睛快合不拢，往侧边翻个身，睡去。

过一会，我戳戳他，方才在酒中下了些安眠药，现在药效应该到了。

我从他裤袋中翻出他的手机，看着眼前的几个数字。

既然他这么对我着迷……我尝试我的生日，果然开了。

我难免紧张，不时打量睡熟的顾之渐。我深呼吸，喘平气，打开微信，上面登着莫琛的微信账号。我将所有授权的设备删除掉，然后将微信申请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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