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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舟却并不买账:“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沈易寒闻言只是抿唇笑了笑,却并未听顾屿舟的话将人放下,继续开口道:“顾先生,做好事后处理,也是一个合格情人的基本工作之一。”
不知为何,顾屿舟总觉得沈易寒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又一时之间想不起哪里奇怪,只好放弃思考道:“我说了不用,我自己可以。”
“可是要是不处理干净,您明天可能会发烧,那个时候就更加麻烦了。”
说这话时,沈易寒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
顾屿舟眼神却骤然变了,要是因为这档子事情去看医生,那么他脸面还要不要了?思及此,顾屿舟便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
约莫十五分钟过后,沈易寒将人用浴袍裹住放到一边干净的床上,细心将窗帘拉上,回头看向顾屿舟:“我给您的伤口上了药,应该不会发烧,您现在可以安心休息了。”
顾屿舟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发现,顾屿舟耳尖是微微泛红的…………。
直至此时此刻,顾屿舟终于明白了奇怪的地方——明明是他包养沈易寒,为什么主动权一直在沈易寒手中,现在搞的好像是沈易寒包养他似的?
想了很久,顾屿舟也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
沈易寒此时却又开口了,声音中似乎有几分歉意,似乎又什么也没有:“抱歉,顾先生,我并不知道您还是第一次,弄疼您了,下次会注意。”
顾屿舟闻言一愣,脑中又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旋即耳根不争气慢慢红了起来,甚至有蔓延到脸上的趋势,还好房间里灯光昏暗,才叫人看不太清。
不过,顾屿舟知道这错并不能怪到沈易寒头上来。
时间回到昨晚以前,是顾屿舟死要面子活受罪,一口咬定自己身经百战,沈易寒一开始没怀疑顾屿舟的话,待从顾屿舟青涩的动作里知道的时候,该做的已经做了,什么都晚了。
而现在顾屿舟只想快些转移话题,这种谎言都被当面拆穿,尴尬地让顾屿舟都想原地用脚抠出一座城堡来,心中更想不明白沈易寒是从哪里知道的。
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稍稍掩饰脸上异样的神情,顾屿舟看了一眼穿戴整齐,明显想要出门的沈易寒转移话题道:“你要出去?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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