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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

俞烬向辰华走近几步，在桌案对侧闲闲坐下，指尖轻敲案侧，幽幽道：

“但是掌门大人，正常渠道，你会给吗？”

“俞道友哪日对弈赢了在下，或是愿意按照修界发放灵石面板之规章签完协议书并立下天道誓言，自然是能给的。”

辰华将墨锭换一个方向，继续细细研磨。

“这便是了。修界订立的灵石面板发放规章，光是协议书都能签上一个时辰，流程繁琐至极。再者……辰道友分明知晓，即使立下天道誓言，也不代表绝对的安全。”

俞烬眸色一暗，话语中带出一分不明对象的讽意。

“规章能够限制的，唯有遵循规章之人。”

辰华皱眉，正欲说些什么，便见俞烬起身，轻拍袖摆道：

“而对于在下这般人……”

俞烬虽未明言，却分明将“实力高到规章也无法束缚之人”几个大字写明在脸上，“自然是选择最快的路径达成目的便好。”

辰华深深吸气，止了研磨动作，将墨锭放在手边。

“既如此，何必多此一举为自己冠上长老之名？”

“需要给器峰一个送来灵石面板的正当理由不是？这理由，总不能是‘一向勤俭节约的掌门大人突然想换一面最新款灵石面板’罢。”

俞烬的理由相当充分且理直气壮。

“再者，是给新任长老的话，器峰才会送最新款来。”

前半句话尚且有些贴心（？）在，但只怕这后半句话，才是主要原因罢。

俞烬式逻辑圆满，果真足够清奇。

“那我师妹？”

“至于请晏道友来，是想为先前泠城之事道谢，连带有一事坦白。”

俞烬神色认真，拱手致谢。

“幸而有晏道友在，万魔窟才未多出一只失去理智的魔物。”

“俞道友言重了，我也不过是做我能做之事而已。”晏鸢摇头，“再者，此事于我而言，也算是宗门委托的一部分，俞道友不必客气。”

而且，比起俞烬为何道谢，晏鸢对于俞烬口中的坦白兴趣更深。

许是察觉到晏鸢稍显好奇的目光，俞烬也并未卖关子，坦诚直言道：

“入道试炼那日的带队长老，是我的身外化身。”

这句话如同一条线，将晏鸢就入道试炼时发生之事的疑惑一并串起，又尽数解开。

不过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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