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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清隽的美男子,风度翩翩,没有不良嗜好,就是有一点弱。
我很快就和他确定了恋爱关系。
我这人,死心眼,用我闺蜜的话说,就是缺根筋。
既然和人家谈恋爱,我自然也全心全意地对他好,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惦记着他。
大四实习的时候,他急性阑尾炎开刀住院,手术费、医药费都是我支付的。
我忙前忙后,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一星期。
他出院,我却是累倒了。
他似乎也很是感动,花言巧语地安慰我,每天都是:「贴贴,亲爱的,辛苦你了。」
然后就跑得没有了影子。
大学毕业之后,我们双方见父母,我爸妈对他都算满意。
但是,见他父母的时候,他爸妈却是各种盘问我,家里可有兄弟姐妹,可是独生子女?
我当时一脸蒙。
乔钊就在旁边,说漏了嘴,他找人打听过,我是独生女。
我当时心里就一咯噔,找亲友团咨询,结果,我的小姐妹都说,现在都这样,如果本身是独生子女,自然也会要求对方也是独生子女,怕将来兄弟姐妹之间闹矛盾。
他家本身就是独生子,他妈妈要求你家也是独生女,很正常,别在意。
我想,小姐妹们说得很有道理,这事情也就算了。
毕竟,这都不算什么大事。
5
人就是这样,平时没事,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就这样了。
一旦遇到个事情,各种糟心往事都会浮现出来,就像现在,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我很是后悔,应该在知道他追我是奔着我是「独生女」的时候,就应该明智地选择和他分手,而不是等到现在。
我也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睡着的,下半夜,我房门被推开了,乔钊裹着棉被,站在门口。
「安晴,我好痛,你再找找药,我记得你有个小药箱。」他对我说。
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多了。
所以,我语气很不好,生硬地说道:「没有了。」
他试探性地说道:「你朋友苏瑾就住在隔壁小区,要不,你去问问她有药吗?」
我闻言,气得想要骂人。
我朋友苏瑾就住在隔壁小区,这没错。
但是,人家刚刚生了孩子,还在坐月子。
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现在已经阳了,带着病毒,弄不好就会传染给产妇和奶娃子?
还有,现在是凌晨两点,寒冬腊月,外面零下好几度,滴水成冰,他让我出去找人借药?
「你不是也有一个朋友在我们小区吗?问过没有?」我没好气地说道。
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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