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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慕楚也收回手,施施然起身,转向霍奚舟,“武安侯。”
“钟离公子为何会在此处?”
霍奚舟缓步朝床边走来,眉眼间带着几分不悦。
担心钟离慕楚出尔反尔,姜峤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盯着他的背影。
可这幅神态又不偏不倚落进了霍奚舟眼里,令他心中越发躁郁不堪。
“在下害得云娘子遭此劫难,所以特意来探望。既然侯爷回来了,那在下就先行告退。”
钟离慕楚仍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让人挑不出错处,好似刚刚与姜峤在那儿“执手相望”的人不是他。
姜峤暗自骂了一声衣冠禽兽,却还是放下了心。
钟离慕楚迈步离开,从霍奚舟身边经过时,突然又想起什么,停下来,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姜峤,意味深长道,“听说云娘子那日受了惊吓,昼夜难寐,我特意带了一盒宁神丸来,和水吞下,便不用再喝那些味道酸涩的药汤,省得舌头吃苦。 ”
闻言,姜峤和霍奚舟皆是一愣,却心情各异。
钟离慕楚侧眸望向霍奚舟,“宁神丸就在桌上,劳烦侯爷提醒云娘子吃药了。”
语毕,他才笑着离开了屋子。
屋内顿时只剩下姜峤与霍奚舟两人。
送走了钟离慕楚这个疯子,姜峤原本松了一大口气,可没想到屋内的氛围竟仍是凝结得跟冰似的,丝毫没有升温。
她方才与钟离慕楚进行了一场生死谈判,此刻已耗尽心力,脑子有些混沌。所以当她抬眸,看见霍奚舟站在不远处,一言不发地绷着脸时,也根本顾不上揣测霍奚舟的心思,只是一味地委屈涌上心头。
她原以为,霍奚舟是重诺守信的铮铮男儿,却不想为了打发她,竟也食言,哄骗她入睡后,又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绝望无助地面对钟离慕楚……
如此想着,姜峤张了张唇,低哑的嗓音里终于带了几分软弱,“侯爷不是答应过我,不走吗?”
闻言,霍奚舟心中微微震了一下。
他的情绪从一进门开始就有些失控,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情绪,令他乱了方寸。而此刻听着姜峤的这句话,他竟觉得这样的姜峤也有些陌生。
从前姜峤也在他面前落过好几次泪,无一不是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可有了这次做比较,他竟突然荒唐地觉得,之前那些眼泪都变得不真实了。
霍奚舟原本还有一堆疑问要求证,可被姜峤这么先发制人一打断,他竟莫名生出些心虚,紧拧着的眉也微微松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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