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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奚舟面无表情,“这还能做得了假?难道郡王以为,方才所有人都在陪一个冒牌货过家家不成?”
“……我曾在宫中见过他,他分明就是姜峤身边最得力的那个死士,从前叫云垂野!”
越旸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霍奚舟仍是不为所动,眉宇间掠过一丝躁郁和不耐,“所以呢?”
越旸顿住,表情扭曲了一下,“你当初就该杀了他,怎么能将他送回段秦,这与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你……”
“我从未见过什么云垂野。”
霍奚舟嗓音冰冷。
越旸被他一句话噎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的确,云垂野在姜峤身边神出鬼没的,就连他也只是偶然见过一两次。而霍奚舟常年不在建邺,不认识云垂野简直再正常不过。可是……
“况且,姜峤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霍奚舟掀起眼,眸光森冷地看向越旸。
越旸皱眉,“若云垂野要为她复仇呢?他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段秦太子,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空有武艺的死士了!”
停顿了片刻,他摇头,“不行,与段秦联盟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霍奚舟脸色骤沉,斩钉截铁地,“绝无可能。”
语毕,也不管越旸是何反应,他决然地转身离开。
***
空中无星无月,夜色漆黑如墨。
姜峤独自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书册,却迟迟没有翻开下一页,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一阵风突然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姜峤回过神,放下书册,转头朝角落的烛架看了一眼,起身走过去。她拿起火折子,刚想将烛火重新点上,忽地看见地上被月色映照着两道拉长的人影,一个是她的,而另一个……
姜峤心口一紧,不动声色地伸手,摸到了枕下藏着的勾魂,猛地转过身,正对上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
“什么人?”
来人抬手,摘下脸上的黑布。
借着月色看清他的面庞,姜峤攥着勾魂的手猝然松开,面露愕然,“云垂野?”
云垂野死水般的眸子终于泛起波澜。
时至今日,他仍觉得云垂野这个名字比什么段景明要悦耳得多。
“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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