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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定,商队和村民便开始就地休息。
商队一部分人从马儿身上摘下油布搭起了帐篷,一部分人将马车赶到背风处,供高领队和他的心腹休息。
而左昭这边就简陋多了,有条件的村民在地上铺块麻布,没条件的躺在地上休息,吃得也是粗饼子。
如今已经是深秋,地上寒凉,左昭不忍村民挨冻挨饿,从储物袋里拿出十几块妖皮,又让陈老带人把下午收的兔妖都剥皮切肉弄干净,皮给大家当垫字,肉煮成肉汤。
篝火生了起来,火上还煮着咕噜噜热腾腾的肉汤,村民们围坐在篝火旁边,底下坐着厚厚的妖皮垫,身上还有左昭给的防寒符,只觉得从身上暖到心里。那位失了丈夫的寡妇悄悄抹泪,小声跟旁边的婆婆说:“俺真没想到,出来比在家里过得还好。”她们在家都没吃过肉哩。
透过马车的车窗,高领队将左昭这边的情况看在眼里,喃喃道:“竟是个怜老惜弱的。”
他的心腹是个不会修炼的凡人,见左昭堂堂筑基修士待凡人却这般友好,又想到家中的老小,不知这两天过得可还好,心里百感交集,小声道:“主子,瞧着不像是通缉令要找的人。”
“人心哪有这么容易看出来的,今晚夜深了,叫个机灵的过去再探探。”高领队斟酌道:“若那两人真是在双修,再放心也不迟。”
另一边,左昭在四周设下画地为牢的阵法,然后坐在一丛篝火旁边,垂眸反复思量高领队的一言一行。
慕容默坐在她旁边,时不时地看她,神□□言又止。
他知道隐瞒剑芒是为了躲避蓬莱,可她为什么说他是那什么?
还说他们认识多年。
难道是因为她想起来小时候的事了?不对啊,若是想起来了,她为什么不认他呢?还是说,她对他是一见如故,所以才觉得他们认识了很多年?
没等慕容默想出个所以然,左昭已经理清了思绪。
她算了下时辰,等周围的人都昏昏睡去,她忽然拉住慕容默的手。
“跟我走。”她小声道。
掌心滚烫,慕容默强忍羞意:“去、去哪?”
左昭不答,径直把人拉起来,来到距离篝火很远一棵大树后。
这是一棵粗粗的梧桐树,叶子快落光了,安静地伫立着,隔开黑夜与篝火,像一堵天然的屏风。
背靠着树干,左昭示意慕容默低头。
“有人在看我们。”她附在慕容默耳边说。
“看什么?”耳朵发烫,慕容默强忍去捂的冲动。
漆黑的夜幕遮掩住那抹蔓延到耳根的红。
“他们还在怀疑。”左昭压低声音:“你得跟我演一场戏。”
不等慕容默回答,左昭就严肃地道:“露馅的话,我们很快就会死在蓬莱手里。”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慕容默咬牙,点点头。
他一只手撑着树干,一只手颤巍巍地环上左昭的腰,俯身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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