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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墨钧狠狠地摔在了榻上,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沈长生吃痛,闷哼了一声。
墨钧伫立在塌前看着沈长生,一袭白色素衣,不染半丝尘埃,散乱着的长发衬托着那绝色容颜,明明眼梢都红了,却还是倔强的看着他。
像那人,又不像那人。
沈长生迷惘失神的看着墨钧,竟发现他双目通红的看着自己,沈长生一惊,下一瞬就被墨钧猛然扑倒。
炙热的呼吸伴随着嘶哑的喘息,被占有,被凌虐,被拆吃入腹,帐纱外烛火摇曳,隐隐绰绰,暗中浮沉,缝缕缠绵。
应兴十年,暗无天日的狱中,沈长生蜷缩在湿冷的墙角,审问的人阴鸷的看着他,手中是一封密报,沈长生奄奄一息的看着他,低声道,“近成王不曾起兵。”
连续三日,无论是怎样的酷刑,这个本该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竟是如何逼迫都从头到尾都只有一句话,函州不曾起兵。
“沈长生,现已证据确凿,你还有何可抵赖的?”
沈长生浑浑噩噩的看着布满青苔的石板,应兴帝那晚意味不明的话语如今这么真切回荡在他耳畔。
“长生,论野心,生在帝王家,谁会闲散,甘愿这般一辈子,更何况,他是嫡长子。”
确实证据确凿,但他不能认,就算是死,也不能认。
审讯的人一拂袖走出了牢中,冷声道,“沈长生,你一日不从,沈声晚便一日性命不保。”
狱中重新恢复到了冷寂,沈长生眼神涣散的看着从墙缝中唯一透出的光亮,全身颤抖得厉害,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那般痛苦。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沈长生恍惚间看见一人远远向他而来,暗红衣衫,在晦暗天光中,缓步走向他,是墨钧。
他有多久没有再见过墨钧了,应兴帝之子墨钧,杀伐无数,万倾中原,一朝屠尽满城,所到之处,众生皆惧。
是他吗?沈长生艰难的抬眸看着墨钧。
墨钧走近他,突然抬手掐住了他的下颚,沈长生没有动作,一如他们初次见面那般沉默,墨钧看向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邪谲乖戾。
“太子殿下,这般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吧?”墨钧寒玉似的手不断往下,深邃得宛若寒潭的眸底,似乎翻腾起了丝丝缕缕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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