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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策眸间晦暗不明,他意味深长的看向沈长生,缓缓道:“沈公子这是何意?”
“春信愈……”
沈长生默然片刻,轻声道。
“这是长公主室内才点着的香。”
孟策眸间划过一丝波澜,他冷笑着看向自己,“沈公子知道也无妨。”
下一瞬,一道白光在刹那间闪过,快到甚至带起了残影,这是暗卫的手法,沈长生避无可避,他在电光火石间听见了“铮”的一声。
长剑凌空而起,刺目的剑锋足以让天地黯然失色,孟策的剑竟然被凌空斩断,沈长生不知道这天下还有何人能一招致胜暗卫。
沈长生不可置信的转身,墨钧执着剑一步一步走近了他。
墨钧紧抿着唇,眸间看不清有任何一丝异样的情绪,他斜瞥着正不断呕血的孟策。
这样的墨钧才是最可怕的,喜怒不形于色,下一瞬可能从匍匐的人身旁径直走过,也有可能一笑就屠尽了满城。
孟策勉强抬头直视着墨钧,低声道:“奴才从不知摄政王也有心掺合这事。”
墨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漠然道:“本王无心,不代表着你能动他。”
沈长生闻言下意识看向了墨钧,墨钧神色依旧冷冽,他缓缓靠近了沈长生,淡声道:“走。”
墨钧的佩剑上还在不断滴落殷红的鲜血,他走在前,血迹就顺着剑锋一滴滴落下。
沈长生低着头跟在墨钧的身后,他知道孟策肯定是活不了了,他杀了应兴长公主,也必定是会牵连九族。
只是他不知道孟策为什么会做这件连作茧自缚的事,因为这件事无论从哪个角度下看都是漏洞百出。
街上处处都是白花,墨钧从上走过,便让一朵朵娇嫩的白花转瞬被碾得稀烂。
其实在这已经离皇宫很近了,处处是声乐,殿前司的人似乎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看见墨钧的到来,所有人纷纷跪地为他让出一条路。
沈长生始终跟在墨钧身后五六步远的距离,他远远看见华清池旁,有一人扶额坐在凉亭里,他只穿了一身白衣,连长发都只由一根木簪固定。
那里是李弦思生前最喜欢待着的地方,沈长生已经猜出了那人是谁了,他心里一颤,李弦思的死去不单单是宣告上个皇朝的彻底湮没。
更意味着李泽瑞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人又离他而去了一个,先帝死时他才十四岁,甚至连长公主死时他也远未到弱冠之年。
沈长生不知不觉的顿住了脚步,长久的凝望着李泽瑞,墨钧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蓦然回首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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