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墨钧说的这几个字虽然简单,但是这分明和上辈子中元那日,墨钧在临行前说与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墨钧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颌,掐住他就往前走,沈长生吃痛,温热的血顺着墨钧手臂上的伤口滑落。
沈长生趔趄着跪倒在了戏台之上,周围仍在不断摇曳着的烛火,映出了他孱弱的身躯,在这一番动作下,沈长生散下的长发,凌乱的落在他的身前。
他低着头,几缕如瀑布般的黑发遮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墨钧后退了几步,只冷冷道:“本王不想等。”
沈长生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有多少年没有再登上戏台了,上辈子他只跳过三次,三次都是为了墨钧。
沈长生一袭白色长衣,上面是勾勒刻画的金丝,腕间的金丝红珊瑚手镯因为沾了血的缘故,愈发的殷红,每走一步,便是摄人心魄之响。
黑发轻散,举手投足间倾国,回眸一笑百媚生用在他的身上似乎都是不合时宜,因为沈长生远比这一句诗更加的惊艳。
沈长生的脚下有些虚浮,沈长生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这一次较之从前肯定是漏洞百出,连当年的十之一二也不能及。
亦步亦趋,墨钧的目光连一刻都不曾移开过,他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台上之人。
沈长生毕竟不是沈千初,无论他怎么去隐藏,身上不经意间所透露出的,也与太师之子沈千初是截然不同的。
墨钧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仿佛他是陌生人,眼中竟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眸色漆黑深沉。
昏黄烛火的光晕下,墨钧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薄薄的唇微抿着,透出冷漠的气息。
沈长生缓缓停了下来,他今日所跳的是脍炙人口的曲目,只要是个熟知这方面的人都知道,墨钧许久都没有表示。
片刻后墨钧转身就走,沈长生看见,他的手臂上仍在淌血,墨钧的身影修长挺拔,背影却又是慵懒而淡漠的。
隐隐的光映在他的身上,闪动着熠熠光辉,疏离而遥远。
对沈长生而言不可求。
沈长生低着头,身旁的蜡烛忽明忽暗,不时有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腕往下,那是墨钧的血。
和当年一样,沈长生如蝶翼一般的睫毛轻颤,任凭他怎样不想去回想,却仍旧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了他内心的触动和愧疚。
直到再也看不见墨钧的身影了,沈长生才下了台,他往戏院外走,今日本应是阴天,此刻竟罕见的出了太阳。
久违的温暖落在了沈长生的身上,沈长生穿堂而过,不仅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暖意,甚至感觉到全身上下皆是冰冷的,寒意一点点的渗入。
他走在雪地上,血滴落在苍茫白雪之上,溅起触目惊心的红。
他恍惚地走到了戏院门前,抬头看向在朱红大门外的几十辆浩浩荡荡的车马,光是随从的人都多达几百人。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