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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生不说话了,他还是热,眼见墨钧闭了眼,就悄悄扯了一下衣上的领口,不料还没坚持几秒,墨钧干脆扯过锦被整个覆在他的身上。
沈长生:“……”
周围沉寂了不久,沈长生突然道:“墨钧。”
搭在他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一点,沈长生知道墨钧这是在听。
“那药,是不是沈声晚给你的?”
气氛凝滞了数秒,沈长生缓了一下,还没等他说什,就听见墨钧缓缓道。
“殿下,谁给的都无所谓。”
“重来一次,臣还是会这么做。”
沈长生很难受,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隔了许久,他翻了个身,面向了墨钧,看着他宛若深谭的眸子,轻轻道:“那药……很疼的。”
墨钧没什么反应,他抬手一点点描摹过沈长生的殷红的唇。
“殿下也知道。”
“可是殿下怎么就走了呢?”
沈长生闻言瞬间就红了眼眶,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
“你喜欢下雪吗?”
“我也是,因为他死在了那一年岁末,那一天,落了很大的雪。”
墨钧三年以来一直在服药,程枕曾经说过,那药的药效是循序递进的,也是最为残忍之处,如果一次服用大量,痛苦是一瞬的。
而如果,每次只有一点点,下一次发作,痛苦就会是上一次的几倍,一次次的叠加,等到最后,服药的人就会生不如死。
“殿下。”
沈长生哽咽着应了一声。
“我很庆幸的,只有这样,才能直到死都不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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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本王最后的底线
沈长生整个人埋在了他的身前,悲恸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让他仅仅只剩下了招架。
应兴十年,在函州覆灭的当晚,应兴帝久久的站在金銮殿前,战报铺天盖地的,都是上书此事的。
周景席站在他身旁,竟然察觉不出皇帝有一丝一毫的欣喜,相反周围的气氛反倒很是诡谲。
他看到应兴帝走了出去,周景席忙带起提灯准备跟上。
“皇上,夜已经深了。”
应兴帝不闻不问,只是冷声道:“你不必跟着了。”
周景席心下诧异,还是只能堪堪停在了原地,目送着应兴帝越走越远。
应兴帝走进了坤宁宫,这是端和皇后的寝宫,传闻她也是在此处自尽的。
许久没有人来了,可能是都以为皇帝对这个先皇后并不重视,所以一看就是很少有人来这里打扫。
应兴帝缓步走上去,端详着上方端和皇后的画像,隐隐可以看出几分墨钧的影子,但更多的还是像那个人。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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