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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沈长生再也没法忽略了,他稍微动了一下,悄悄仰头看向墨钧,在对上后者无波无澜的眼神后。
“墨钧……”
他的眸中还是迷离的,在昏黄的烛火中,他的眼睛呈现出了惊人的金蓝色,带着说不出的惑意。
墨钧一言不发地重新躺在了他的身侧,缓缓道:“选一个。”
沈长生一怔,接着毫不犹豫地从三床锦衾下挣出来,钻进了墨钧的怀中。
70.三拜拜过
后半夜沈长生果然没有再动过了,他缩在墨钧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体温,就这么酣然睡到了翌日晌午。
他是被墨钧弄醒的,沈长生眸中还带着雾气,他抬手挣开了墨钧玩弄他发丝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不热了吗?”
墨钧任由他动作,有些许玩味道。
沈长生还是困,他听都没听完,就含糊不清道:“你的…”
“不热。”
墨钧轻笑了一声,揽过了他,直接就把他拦腰抱起,沈长生干脆就着墨钧这个姿势,埋在他臂弯里继续睡。
他们出了晋王府,今日是先帝逝去的第四天,晋王府是必经的官道,来来往往的官员都披麻戴孝,与这周围的雪景倒是很应景。
墨钧一身黑衣,本来这般出去必定是惹眼至极,更何况,他似乎还抱着一个人,而且那人似乎正是函州废太子。
更更何况,不是一直传言说沈长生是墨钧的阶下囚,被日夜折辱吗?
更更更何况,沈长生在四日前刚弑了先帝,墨钧为何还能如此若无其事?
怎么这一切和他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向他们投来目光,虽然他们的脚步有些不稳,但还是低着头匆匆从墙檐下而过。
他们到时,李泽瑞正麻木的穿着一身白衣,在一堆皇室宗亲中站着,同样的事情,为什么他要经历两遍,这是他冥思苦想都没有想出的。
一旁的皇室宗亲正在为该谁继位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宁亲王最先看到了沈长生,他的视线在墨钧和沈长生上狂跳。
而后色厉内荏道:“二殿下这是何意?”
沈长生睁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了眼,调整了一下更舒适的角度假寐。
沈长生不合时宜的想,宁亲王这个老古董,连问的话都和三年后是一样的。
在场的人除了李泽瑞,全部都是一惊,他们没想到一个微不足道的废太子,竟然敢这么逾越。
一时之间有人就想上前,但是都在对上墨钧阴沉的深邃凤目后,没有妄自动作。
“本王今日来只有一件事。”
“沈长生将会在七日后继位,成为应兴继位帝王。”
空气瞬间都滞固住了,除了李泽瑞毫无反应,几位亲王都再也忍不住。
“什么意思?他一个卑贱的废太子,在四日前刚弑了先帝。”
“先帝孝期尚且未满,怎么可能在七日后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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