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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沈长生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系在了墨钧的身侧。
墨钧低头看他,沈长生手上的伤痕昭示着他被无数次的扎过。
“墨钧……”
“我错了。”
墨钧眸中深沉,藏匿着复杂的情绪。
“殿下,你真的……”
“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又落了雪,窗外入目都是一片皑皑。
就这么养了数月,才把他养到了病前那般,快开春时,沈长生第一次走出了皇城,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太师府前。
他犹豫了许久,还是叩响了府邸的门,是一个小厮来开的门,看到沈长生明显是一愣,而后匆忙去请示。
沈长生进了府,这里的一切和三年后没有什么改变,小厮一路将他带到了主殿。
殿内只站着一个人,见到他后匆忙跪地行礼。
“太子殿下。”
沈长生道:“你可知一个人?”
陈述幼微微一怔,随后道:“殿下请讲。”
“姓沈,名千初。”
陈述幼喃喃道:“沈千初?”
须臾后,他摇头,“未曾知道有过这个人。”
沈长生又问:“太师可在?”
“沈太师已经辞世多年了。”
“殿下?”
沈长生回过神,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异样,而后轻声道:“多谢。”
直到晚上沈长生都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甚至墨钧唤了他几次都没有反应过来。
沈长生坐在桌前,他正在倒水,可是杯都满了他也没注意到,滚烫的水瞬间洒在了他的手上。
刹那后墨钧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沈长生白皙的手如今已经红了一大片。
“怎么回事?”
墨钧去取药油,在摇曳的烛火下,沈长生一开始只是静静的看着墨钧,后来泪水就这么落了下来。
“殿下……”
沈长生的身体在几不可闻地发抖,墨钧揽他入怀,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
“殿下,我在。”
“不走了。”
“永远在。”
后来好说歹说从沈长生口中知道了起因经过,墨钧注视了他良久,这才叹息似的道:“我的殿下啊。”
“你可真是我的劫数。”
“这辈子,是躲不掉了,也不想躲。”
应兴十七年,金銮殿前,百官跪地,群臣叩拜,大赦天下,封地千余。
自此,一切终于落定,沈长生站在明堂之上,他侧过身,穿着一袭白色长衣,袖口领边处绣着淡绿色的荷叶丝纹,缀着精致的水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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