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谢江知深深看了我一眼,便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巨石缓缓坠落。
回到家门口,却听得当值的门子说淮王府派人来过,我心里一紧:「王爷醒了?那你是如何答的?」
「我说您去送谢大人了。」
坏了。
这门子是新来的,年龄不大,不过我也怪不得他。
于是连家门都没踏进去,就又上了马车,急哄哄往王府赶。
这回没人拦,被直接引去了周璟淮房中。
绿绮坐在他床畔,画面瞧着极为和谐,我脚步不禁一顿。
见我进来,他只浅淡抬眼,薄唇恢复了些血色,却再也无骄横之气,淡漠????得令我心惊。
我从绿绮手中接过药碗:「我来吧。」
「你出去。」他偏过头不愿喝,下颌线条冷硬。
这是在闹脾气,房中气氛霎时间凝结,
若我依他所言,这时走了,那将来更是无法收场。
于是我没动,在他床侧坐下:「王爷怎么不听人辩解,便自顾给人判了刑。」
他偏过头来,并不讲理:「都去城门口了,怎么不干脆跟那姓谢的跑了呢。」
我放下药碗,转而拉起他的手:「最宝贝的还在京里,你让我去哪。」
我从未说过如此肉麻之语,哄人的话说得磕磕巴巴,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
「将药碗端来。」他语气眉眼都柔和不少,我端起托盘舀了一勺,他也配合地微微张了唇,大约是极苦,他娇气得眉头都紧紧皱成一团。
这药有多苦很快便得到证实,他竟然倾身撬开我唇齿将汤药尽数渡入我口中,脸上挂着得逞的笑。
我鼻息间尽是他清冽肆意的气息,好半天才想起要吞咽。
「是不是很苦。」恶作剧使他又恢复了从前的骄横,靠在枕上笑得极欠:「刚醒便马上差人去寻你,却得知你去送那姓谢的,我心里比这还要苦。」或许是在病中,人格外脆弱些,我居然听出了委屈之意,好似我是什么负心郎君一般。
喝完药,好说歹说才哄得这嘴硬心软的王爷歇下。
轻轻关门离开时,却被远远候着的绿绮唤住。
我穿过长廊,在她面前站定。
她与我见礼,出言便是道歉:「孟姑娘,之前是我有所误会。」她神情真挚,拿眼睛偷偷瞧我:「王爷为了淮西身上操劳出不少毛病,我父亲是王府的医师,一直帮王爷料理诊治,可他年纪大了不便远行,便将此重任交予我手中。我也是一时心急,行事便莽撞了些许,王爷醒来后已然罚了我三月银钱了。」她又一礼,将抱歉写在了脸上。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