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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支支吾吾,「你没问我。」
我绝望关掉手机,瘫在床上。
别问现在的心情,问就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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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去问张月白具体是什么情况,因为喝醉的我,毫无人性可言。
高二那年在乡下过中秋节,那时酒量还没有精进的我,赏月时喝了两大杯甜滋滋的雪碧兑葡萄酒,晕晕乎乎出门。
据我妈说,那天我一个人挖了姥爷家方圆三里地的红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姥爷家周围七八个老头子都拦不住我。
果然,隔天我在社团做苦力,就巧遇了在隔壁办公室交材料的张月白。
怕什么来什么,还是负伤的张月白。
他手腕的脱臼还没好透,漂亮流畅的下巴又紫了一块。
「元绪绪!」张月白举着文件袋朝我挥了挥手,「你过来下。」
我羞愤欲绝,不敢抬头看他。
他招手让我过去,我立刻像个惊弓之鸟,飞快蹿出门,一刻不敢停留,直奔寝室。
社长在背后叫我,我也只当听不见。
我活到将近二十岁,丢过许多脸,但加起来都没有这几个月在张月白面前丢得多,实在羞于面对他。
看张月白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不定我前天晚上怎么折磨他了。
我脸皮厚归厚,面对张月白还是心虚。
「呀,你在宿舍啊。」我的三个室友从外面回来,「你不是去社团打扫卫生了吗?」
我握着扫把,含泪摇摇头,说不出话。
老二啧啧称奇,「元绪绪你不知道,她们说综合楼有个女的偷扫把,被发现了,跑得比刘翔还快,一眨眼人就没了。」
老大点头附和,「我进宿舍她们还在讨论呢,横穿操场的时候,跟个炸弹一样,田径队训练都没撵上她。」
说完她们三个笑作一团。
我面色铁青。
刚刚,女的,扫把,飞速奔跑。
哦,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关键词啊。
「你咋不笑呀?」老三戳戳我的肩膀。
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们猜呢?」
她们三个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扫把,立刻噤声,面面相觑。
我拉拉着脸,要哭不哭,「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揣着扫把,你们信不信。」
最后老二叹了口气,安慰道,「绪绪,一辈子很短的,一眨眼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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