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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便给疾风梳毛的时候发觉饲料槽里的马粮又没吃完,掰开疾风的马口,看了看舌苔的颜色,他意识到疾风这是吃不惯关内的草料,想着过两天出宫去买些辅料,从前主子还在大齐的时候,他便帮皇子们养过马,好叫他们少欺负主子一回。
想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那三年里他没尽到一个护卫的职责,护得主子周全,心中总是愧疚自责的。
看着主子被大齐的皇子们欺负,他却不能出手,因为主子只有他一个护卫——一个随时都能被杖毙的护卫,若是自己被人循着由头处死了,那主子就要一个人呆着这敌国皇宫之中,他活着,总能让主子舒坦些。
喂完马,卫凌找了一块空地扎马步,一刻钟后又打了一套拳。手脚还是虚浮无力,断骨处也有些疼痛,但比前几次好一些了,好歹将一套拳打了下来。卫凌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之前发热的症状好的差不多了,有寒毒在,受凉发热的温度自己便降了下去。
“喂马的小厮还学着侍卫打拳,尽是些花拳绣腿。”卫凌循声望去,看见呼延浔站在不远处,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看了多久。没在呼延浔的嘲讽,他微微躬身行过礼,将呼延浔的马牵出来。
“没有马镫你让本将军怎么上马?”呼延浔盯着卫凌道。他在地牢里第一次看见卫凌的时候就觉着不顺眼,一个大男人,没病没残的,虚弱得站都站不起来,像什么样子?后来得知这人还曾是王上的暗卫,他便更加看不上这人了,大月氏的暗卫在敌国皇宫里苟且偷生十年,背地里还不知道做了多少卖主求荣的腌臜事。
卫凌不知道呼延浔所言何意,目光所及之内没有马镫,于是他回道:“将军稍等片刻,我去找。”
“军情十万火急,耽误了事你个小小的马夫担得起这个责吗?”呼延浔故意提高了音量,“跪下,手抬起来,本将军要踩着你上马。”
卫凌抬眸看了呼延浔一眼,眼中一片幽黑,看不出情绪,随即垂下眼眸,单膝跪在泥泞的地上,手掌朝上,让呼延浔踩着他的手掌上马。
呼延浔得意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壮硕的腿直接踩上卫凌的手掌,那一瞬间,呼延浔清楚地听见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卫凌右手腕骨处一下剧痛,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紧紧地咬住下唇才没痛呼出声。右腕与手臂形成了一个角度,他尝试着扭动手腕,却一阵一阵钻心的痛。
呼延浔看着卫凌的惨白的嘴唇被咬得充血,几次想张口,终究却没说出什么,他调转马头,离开了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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