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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看不出旁的情绪。
池珞悄然松了口气,双肩随着她的微微放松下沉了寸许。
小师弟却又指尖一转,指了指桌案上的枣子与花生,眼眸一转,又看向了池珞:“那姐姐,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曾是怕新娘子成婚时饿着,故而特意拿来备给新娘子吃的?”
“更多是寓意‘早生贵子’。”
“那这个呢?又是何意?”崔辰安指了指桃花簪花,眼皮一撩。
“都是些意喻吉祥的东西。”池珞抿了抿唇,将这些物品都与小师弟细细介绍了一番。
两人一问一答,倘若不是身旁火烛摇曳,恐是真会有人以为这是什么“传道授业解惑”的私塾学堂。
只是池珞规规矩矩的姿态,以及她一直紧靠榻边的精致绣鞋,倒是暗自流露出了她心中的几分紧张。
而崔辰安坐在池珞身旁的姿态是那般自然。他时而低垂眼眸若有所思地点头,时而扬起鸦羽来,用那双满天星河的眼眸望向池珞。
瞧上去当真是一个乖巧认真的小师弟,并且是心无旁骛。
“多谢姐姐替衔月解惑。”
崔辰安拱起手来,很是有礼地感谢池珞对他的教导,倒真像是学堂中最乖巧礼貌的小弟子。
而他抬起头来,那张本身就精致到不像话的脸昳丽得晃眼勾人,那身红裳更是衬他眉眼秾丽。怎么看都像是在与你低语着情话的情人。
而非什么弟子。
只那么一眼,便看得池珞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她自然是知道她可爱乖巧的小师弟有两张面孔,只是这回他的神情是这般的真诚,弄得她都有几分不确定了。
崔辰安原先便是个脑袋有病的变态,有着强烈的自毁倾向,故而从前更多是嘴上讲得舌灿生莲,行事却一向恣意妄为。
只因着他众生平等地厌恶着所有人。
而他现在居然是更会伪装了?
池珞压下眼底的惊疑不定,泛着粉意的指尖压了压自己的裙摆,玉白的耳尖小巧玲珑,显得她像是一只不安的小鹿。
【我人都被他拉来强娶了,现在他反而在这里慢条斯理装什么乖狗?】池珞心底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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