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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就这么恨我?这才刚才我的春深台出来, 就想着去嫁给旁人?”崔辰安的声音落在池珞的耳后, 低沉喑哑。
冰凉的指骨摩挲着池珞的下唇, 池珞那双眼眸之中, 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皮肤被摁得泛红,眼泪要掉不掉的倔强模样。
她生得一张好皮囊, 眉眼间的干净和脆弱, 几乎难有人能够轻易企及。
而在铜镜之中, 只能够清晰地看到池珞她自己的容貌, 以及少年露出来的一截小臂和那只手。
崔辰安本人隐没在铜镜照不到的暗处,就像是蛰伏在深渊之中的凶兽,暗中窥伺着脆弱的小鹿。
池珞根本就看不见崔辰安的脸,只有她自己被铜镜清晰地照着,却看不着钳制着自己的小师弟的全貌,这样的未知令得她格外恐惧,身体也毫无安全感地轻轻颤抖。
崔辰安却是毫无怜惜,只是微微俯身来,一手掐着池珞的下巴,一手摁着池珞的腰间,将她强制性摁在铜镜跟前,令得她几乎是与桌案严丝密合,无法动弹来。
“我嫁与谁又与你何干?总归在你眼中,善与恶之间基本没有什么区别,那我无论是嫁给谁,都没有什么区别。”
池珞却没有丝毫要服软的意思,她只是轻哼一声,声线也冷凌凌的,如同山中雪一般。
“这是我和温师兄的大婚!”
她刻意强调着。
崔辰安掐在池珞下巴上的手不由得攥白了来,掐得池珞生疼。
“那姐姐,你抬头看看。”崔辰安俯下身,更贴近了池珞些许,声线显得是既甜腻又缱绻,“你抬头看看,这虽说是你和温师兄的大婚,你看看,现在是谁在碰你?”
池珞被掐得被迫仰头看着眼前铜镜之中的画面。只见铜镜之中的瑞鹿少女眼眸里捎带着水光,显得目光迷离勾人。
她的鬓边散落下鸦色的长发,一张小脸玉白,而眼下眼尾撩带着瑰丽如朝霞的薄红,看上去竟有种别样的可爱。
而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正掐在她的下巴上,手背上青筋微起,始终强迫着池珞的视线望向铜镜中而无法偏离半分。
铜镜之中露出小师弟那清晰的下颌来,池珞甚至能够看到他红得漂亮的唇角微微勾起。
他红唇翕动,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徐徐绽放开的荼蘼花:“姐姐,这分明是你与师兄的大婚之日,怎么在与我,你的小师弟,在这里无媒苟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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