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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她的鹿角是摆设吗?
鸦发雪肤的美人咬了咬下唇,试图催动着脑袋上方才化成鹿茸的鹿角。
只是刚刚催动了些许,池珞便再也没能够感受到脑袋上的鹿茸,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掐断了联系。
没了鹿角, 这不是打算令得她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池珞试图在一片混乱之中维持住自己脑中的清明, 而此时身后那人似乎也没有再继续颠弄她了, 反而是将她搂在怀里。
池珞的裙摆顺着身后之人的下裳下垂了来,雪白的绣鞋蹭在那人的下裳上, 却是没有再试图挣扎, 反而是安安静静地垂下。
毕竟。
光是绣鞋踩能够有什么用?她只有在小师弟眼前作戏的时候, 才会这般腻歪地踩在小师弟的下裳上。
该打斗的时候她可不会调情。
崔辰安就这么抱着池珞, 眼眸中的视线落在了姐姐那双雪白的绣鞋上。
雪白的绣鞋就这么垂落而下,池珞的脚偏小,使得绣鞋与崔辰安脚下的皂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愈发小巧可爱。
可是却没有一丝一毫要挣扎的意思。
姐姐好像只是在方才,才下意识稍许挣扎了那么一会会儿呢。
小师弟弯了弯唇角,轻笑了一声。
姐姐该不会是只讨厌他,所以……才只在他跟前挣扎吧?
小师弟的眼眸骤然一冷,眼眸里的眼白白皙胜雪,冷冽得很。
由于他改变了自己的声线,这声轻笑落在池珞的耳中显得是那样的陌生,令得她忍不住感觉到了几分令人瑟缩的寒凉。
“你是谁?”池珞冷着声问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眸则是依旧兢兢业业地演绎着小可怜的模样。
“怪好听的。”
身后那人却像是未曾听见池珞说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抬起手指来,修长的手指横亘在她的唇上。
池珞紧紧抿着自己的唇,也没有试图开口试图噬咬眼前的手指。
傻子才干这样莽撞的事情。
打架又不是调情。
毕竟她现在被身后那人的手钳制着下巴,这只手搞不好什么时候便会落在她的脖颈上,了结了她这么一条小命。
“你猜猜……我是谁?”崔辰安的手指怜爱地摩挲着池珞的下颚,动作放得是轻柔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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