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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拿手指……拿手指指腹蹭我的嘴唇。”池珞的声音又弱了几分,听起来真像是一朵要被羞得躲起来的小白花。
“啊?我在姐姐梦里还做了这样子的事情呀?”崔辰安听起来有些惊讶,手上手指却是很快蹭在了池珞的嘴唇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流连在池珞柔软的唇上,像是车轮碾过雨后的落花一般,力道颇有韵律地摁在池珞的下唇。
池珞的唇上色泽似乎都被蹭得愈发娇嫩了,还带着浅浅的水光,水润得漂亮。
“然后呢,姐姐?我还做了其他什么的错事,让姐姐你这般紧张?”崔辰安手上的动作未停,眉眼间皆是漂亮脆弱的气息。
小师弟的气息稳定,不知道的人恐怕以为他只是在这轿子中研究着丝竹管弦、宫商角徵羽之类的乐理。
而他那鸦发雪肤的师姐,分明这般落在小师弟的怀中,仍旧是装得是一派天真无辜,好似是在一旁辅助着小师弟研究。
茶盏被摆在一旁的桌案上,给轿子中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文雅。
“你、你还将我抵在了轿子上……”池珞乖觉地回答着。
这个回答对她来说兴许是有些羞涩,故而她不太自在地将自己的脚往里缩了缩,雪白小巧的绣鞋也跟着一同缩了缩。
系在她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勾人的叮当一响。
倘若是换作从前,崔辰安定然不会去想这么多。只是一个人一旦发觉了一件事情的苗头,这一切都会变得不太一样。
姐姐演绎的每一个小动作就这么落在他的眼里,分明是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动作,此时却捎带着说不出来的刻意。
“抵在轿子上呀。”崔辰安伸出手来,将池珞摁在了轿子上,只是池珞这一回是正面面对着崔辰安的。
骨节分明的手压着姐姐纤细的手腕,崔辰安那双漂亮的眼眸灼灼地望着池珞,视线描摹着她的脖颈。
“这一回的力道,是不是还要再重一些?将姐姐再摁紧一些?严丝密合一些?”崔辰安手中的力道加重。
池珞再一次被抵在了轿子壁上。鸦色长发顺着如瀑而下,后背的蝴蝶骨也隔着衣料紧紧地贴合着轿子壁,唯有腰间留有些许空隙。
“姐姐在梦中被我这个恶人如此的欺负,可曾是感到难过和委屈?”崔辰安顶着那张漂亮的面庞,眼眸里充斥着温情。
“会的。”一被小师弟这般问着,池珞眼眸里迅速积蓄上了盈盈的泪水,使她看起来更像是一朵可怜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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